平平無奇小衙內!
“戰馬?”愛因副坦有點蒙圈了。“小人從來沒做過戰馬的生意啊!再說小人根本就沒有貨源,大宋的戰馬不都是從大遼國和西夏國運來的嗎?”
“從遼國和西夏買的話我還找你作甚?”高大衙內沒好氣的說道。
“你不是來自大食嗎?那裡最不缺的就是戰馬了!”
“您是要小人從遙遠的波斯灣運戰馬來大宋?”愛因副坦有點難以置信。
“不錯,正是此意!”
“您簡直是瘋了!喔,對不起將軍閣下,小人沒有絲毫對您不敬的意思,我是說您的想法太瘋狂了!”
愛因副坦一時口快說錯了話。
“為什麼?說來聽聽?”高檻想知道這個計劃到底可不可行。
“您知道我們怎麼來到大宋的嗎?我們從霍爾木茲海峽乘船出發,一路上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國家,經曆了多少磨難,整整用了七年時間才到達了大宋,雖然期間在中途停留了一兩年,但也是因為船隻無法抵擋大海的狂風巨浪和經常迷失航向造成的……
我們能夠活著到達大宋實在是真主保佑的結果!”
愛因副坦像祥林嫂一樣喋喋不休的講完了他的冒險經曆,高大衙內敢肯定,這家夥一定對街坊鄰居們講過不下百遍了。
“尊貴的將軍大人,現在您還堅持要從遙遠的波斯灣購買戰馬嗎?”
愛因副坦希望這位異想天開的將軍能夠知難而退,好不容易活了下來,他可不想葬身大海。
“當然要買!”高大衙內不為所動,一臉自信得回答。
“你們不行,不代表我們宋人也不行。你們以前乘坐的那種小破船也敢出海?真不知道應該說你們傻呢還是應該佩服你們不怕死的勇氣!”
高檻淡淡的說到。
“我大宋的遠洋大商船深闊各數十丈,可載重六七百噸、甚至千噸,就算載最大的馬,一艘船也能運五百至六百匹。而且我大宋有司南指引方向,根本不存在你說的問題,唯一缺的就是你這樣的熟悉航線和水文的引航員。你又是商人,這買賣你說到底做得還是做不得?”
深闊各數十丈,商人分占貯貨,人得數尺許,下以貯物,夜臥其上,貨多陶器,大小相套,無少隙地”
愛因副坦是真的被雷了個外焦裡嫩,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如果他們以前有大宋的船和技術,哪用得著九死一生冒那麼大風險,早他娘的成商業巨頭了!
雖說其中還是有很大的風險,可是已經比他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按一艘船拉500匹戰馬,每匹戰馬在大宋的行情是十貫錢,運來一船就是5000貫。自己隻要把大宋的瓷器絲綢運到波斯灣,阿巴斯的貴族們肯定會為之瘋狂,一個來回的利潤估計翻十倍都是算少了。
akesi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有100的利潤,商人們會鋌而走險如果有200的利潤,商人們會藐視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潤,那麼商人們便會踐踏世間的一切。
愛因副坦越想越激動,最後簡直都手舞足蹈了。他跪倒在高大衙內腳下,深深的親吻了他的鞋麵。
“感謝萬能的真主,不,將軍您就是安拉的化身,小人願意成為您忠實的奴仆,任您驅使!”
他以一個最高的敬意表達了對高大衙內的敬仰之情。
高大衙內的目的達到了,如果愛因副坦的洲際販馬行動順利,他將來甚至都不用去看契丹人和黨項人的臉色。
“你先去詢問一下和你一同來到汴京的同伴,看看還有誰願意加入!錢財的問題不需要你們操心,隻需做好準備,等我消息!”
“如您所願,我尊貴的大人!”
回家以後,高檻把自己的計劃跟高俅全盤托出。
正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高俅聽了,驟然就瞪大了牛眼,馬上站了起來。
“我的乖兒子,你這腦袋瓜是怎麼長得?不愧是被神仙點化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