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要是虛偽的推諉，到時候靖王妃真的不給她烤，那不是損失大了。
司夜雲低低一笑，“佟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爽快。”
這種性格十分討人喜歡。
佟寶慧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其實小女是怕王妃您真的不給我烤了，我這輩子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烤魚。”
相比較之前，她以前吃的簡直跟豬食沒什麼區彆。
她的目光忍不住在地上那麼多瓶瓶罐罐上流連，方才她隻看到靖王妃動用了五六個罐子，那麼剩下還有五個，不知道是什麼口味。
下次，下次出來之前她一定要空腹，等著慢慢吃。
司夜雲注意到她的眼神，挑眉道，“佟小姐若是喜歡，那這些都送給你。”
“啊？”佟寶慧臉上滿是驚喜，旋即擺手，“還是不了，王妃您紆尊降貴給小女烤魚，已經是小女三生有幸，怎麼敢再奢望拿您的東西。”
連吃帶拿可不是她的作風，她也會不好意思的。司夜雲笑了笑，“本王妃今日請佟小姐前來是有要事的，這些東西都是身外物，送你也不過一件小事罷了。”
佟寶慧忽然間就不想收了，方才吃的魚……還是很香的。
她低垂著眼眸，捏了捏衣角，聲音明顯含著幾分羞怯，“不知靖王妃有何事。”
司夜雲擺了擺手，讓四周的人全部下去，給她們兩人單獨說話的空間，保證不會有任何人聽到或是看到。
四下清空，佟寶慧莫名也放鬆了一些。
“佟小姐爽快，本王妃也不繞彎子，就直接點了。”司夜雲含笑看著佟寶慧眼眸道，“不知佟小姐如何看待對七皇弟。”
“七……”佟寶慧差點將舌頭咬掉，反應過來迅速將兩個字吞咽下去，含糊道“赫王殿下自然是極好的。”
司夜雲笑意加深，“佟小姐應該知道本王妃問的是什麼意思。”
佟寶慧心莫名漏跳一拍，她的確知道靖王妃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畢竟讓她親口說出來，總歸有些羞恥。
“佟小姐不必擔心，今日這裡隻有你我二人，絕無第三個人知道你的話。”司夜雲看出佟寶慧的猶豫，出聲打消她的猶豫。
不過她瞧著佟寶慧的神情，不太像對軒轅赫沒有情誼的樣子。所以她隻需要耐心等一等就好。
佟寶慧心裡天人交戰好一會兒，才抬眸道，“既然王妃您這般為小女考慮，那小女就實話說了。”
她舔了舔乾澀的唇，繼續說道，“小女的確對赫王殿下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司夜雲眼神亮了亮，有戲！
“不過，”佟寶慧頓了頓繼續道，“僅此而已罷了。”
司夜雲“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