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家人,阮白虞困頓的縮在被窩裡睡過去。
這邊,卓琪的父母看著忙裡忙外的婢子,隨後聽說殷千屹親自去給阮沐初姐妹看診了,頓時互視一眼,在彼此眼裡看到了不甘。
同樣都是落水,為什麼殷千屹就不來給自家女兒看看呢?
日暮。
阮白虞悠悠轉醒的時候,睜眼就看到了床邊的男人,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你怎麼來了?”阮白虞壓著聲音開口說道。
君離望著她紅潤的臉色,淡聲看,“來看看你。”
阮白虞坐起來裹著被子看著他,眼裡浮上諸多無奈,低斥開口“可可是在郡王府上,你不怕死我還怕死呢!”
“既然知道怕死,為何要那麼義無反顧。”君離反問了一句,看著阮白虞臉上僵硬住的笑容,緩了緩語氣。
“那麼多人,誰去就都一樣,你為什麼非要作踐自己的身體。”君離抬手扳過她的腦袋直視著她的眼眸說道。
阮白虞抬眸看著他,“那是初初啊,我能眼睜睜看著嗎?我做不到。”
君離伸手拉出阮白虞的手將衣袖挽上去,白皙的肌膚上已經有大片的青紫。
阮白虞急忙抽出自己的胳膊放下袖子,有些惱怒的瞪著他,“男女授受不親,你這算怎麼回事,我可還要嫁人呢!”
君離忽然伸手將人湧入懷裡,阮白虞瞪大眼睛,兩眼呆滯的看著牆壁。
!!!
這,這這這這……
“你你你,你鬆手……”聲音慌張無措,雙手舉在半空中不知道該不該放下來。
君離腦袋搭在她的頸窩裡麵,沉聲開口道?“丫頭,都同床共枕過了,你覺得你還可以嫁給誰呢?”
不是,同床共枕這個錯怪誰?!
“除了你們姓君的誰都可以嫁。”阮白虞想都不想就說了一句。
屋子冷凝了不少。
阮白虞縮了縮脖子,慫巴巴的開口“那個……,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行嗎?”
“不行。”君離側頭張口就咬住了阮白虞脖子上的軟肉。
阮白虞吃痛了一聲,抬手拽著君離的頭發並,但是未有多少力氣,“君離,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口呢。”
君離惡意滿滿的廝磨一會兒才放開,看著阮白虞又氣又無力的樣子,拉開她的手拯救出自己的頭發。
看著慫巴巴還想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其他蒙混過關的阮白虞,君離索性把話都挑開了說,“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是我不希望聽到我不想聽的話。”
“不是……”阮白虞抬手摸了摸君離的額頭,“也沒發燒啊,說什麼胡話……”
在他冰冷的目光之下,阮白虞將手收回來,默默將沒說完的話給咽下去。
君離修長的手指抵著額頭,揉了揉眉心。
這是他耐心告罄的預示。
“不是,王爺,殿下,我這人脾氣不好還心狠手辣,時常氣得你很不得殺死我,你為什麼非要這麼的執著呢?比我漂亮比我優秀的大家閨秀又不是沒有。”
阮白虞深知他們之間的天塹有多深。
一瞬間的感動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深深的無力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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