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生慣養的姑娘身體矜貴,而且那些藥混在一處,寒性翻倍,他可是要把醜話在前提的。
“出去。”阮白虞著起身準備出去。
林毓伸手拽住阮白虞的胳膊,道“虞姐,不管如何,人重要,知道嗎?”
就算這一遭之後虞姐不能當母親了,隻要她好好的就行,一個姑娘而已,他們國公府養得起!
“解毒,救虞姐!”阮老夫人杵著拐杖沉聲開口。
什麼孩子不孩子的,能有她孫女的命重要嗎?!
阮泓雖然沒話,但是這態度很明顯了,救自家的閨女。
晏陽多有錯愕的看著這一家人,心裡感慨萬千。
走到外麵的,鬱五淵向晏陽拱手一揖,“救初初,她比什麼都重要。”
晏陽急忙往一邊跳開,“彆,侯爺,我承受不起啊!”
完,一溜煙兒就出去了。
阮白虞跟著出去,君離在門口擋住實在不放心的鬱五淵,道“少卿大人,你要相信她比任何人不希望阮二姐有事情。”
鬱五淵歎了一口氣,“正因為知道,我是擔心虞姐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胡來。”
君離猛然響起了這個問題。
阮白虞警告的目光落在君離身上,君離不得不退回去。
而後,阮白虞帶著晏陽走遠一些兒。
“三姐,你要和我什麼?”晏陽看著麵容冷銳的姑娘,無奈的開口,“你可彆想著放血入藥或者是試藥,王爺會扒了我的皮的!”
阮白虞搖搖頭,“不是這個,我是在想,配合針灸,藥效減輕的同時,是否就不傷害身體了?”
針灸,他也不是沒想過,隻是這次針灸的穴位非常多且複雜,基本上是要扒光那種針灸。
如果病床上的是個男子的話他早就了,可那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啊。
完全不可行的。
畢竟這女孩子的清譽大過命。
是以那些大夫和自己都沒有。
晏陽無奈的看著她,“阮三姐啊,你這是異想開啊,這針灸是要脫光衣服的,我可不敢。”
“我來。”阮白虞開口。
晏陽目瞪口呆的看著阮白虞,“祖宗,針灸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會要命的,你”
“我動手,你在門口告訴我下針的地方力道,就這樣!”
見阮白虞不容置喙的樣子,晏陽凝噎,任命地跟著她回去。
以阮三姐對阮二姐的看重,肯定不會那她的命開玩笑,想來阮三姐是有把握的。
既如此,賭一把又如何呢?
這救人一事本來就是賭。
賭贏了,你從閻王爺手裡把人搶走,賭輸了,閻王爺將人給搶走。
“請各位先出去。”晏陽一揖。
阮泓見胸有成竹的晏陽,默默扶著自己夫人出去。
蘇葉和阮幕安攙扶著阮老夫人也出去了。
房門合上。
晏陽縮在門口麵對著門,“先寬衣。”
帳幔落下,阮白虞和素巧給阮沐初脫衣服。
聽著晏陽的話,一切準備就緒,然後至關重要的就是下針。
阮白虞聽著晏陽的指揮,相當穩的下針。
一根又一根的銀針紮下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屋外的人幾乎都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的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