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敵人而言,這還真是惡心不已的。
看似不死不休的戰事卻是假打,到時候忽然來個反轉,肯定是要讓人大跌眼鏡,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我隨便想的,不怎麼完善。”阮白虞莞爾一笑。
所以,他們就得來完善了?
不行不行,不能讓罪魁禍首就這麼置身事外。
羅延恩思考起來。
鄭虎也在思考。
過了一會兒,鄭虎開口說道“其實這想法也不錯,一開始可以讓一些有歪心思的人去送死,等軍營絞殺的差不多乾淨了,到時候就可以開始打叢林戰,到時候你全軍覆沒幾次,我全軍覆沒幾次,等到後麵兩敗俱傷了,那些人肯定會按耐不住的。”
羅延恩看著鄭虎一本正經地說著那些陰險計策的鄭虎,對他側目。
“現在難的倒是正麵開戰,而後叢林戰,如何全軍覆沒的逼真,很難。”羅延恩有些頭大的開口。
“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鄭虎開口。
羅延恩看了眼鄭虎,似乎明白了,“鼓聲傳訊?”
“對。”鄭虎欣賞的目光看著羅延恩,“這不是有幾天的時間嗎?我們可以確定一下如何用鼓聲傳遞消息。”
戰場上,鼓聲是傳遞消息最好的媒介了。
“不錯不錯。”羅延恩開口。
看著還想繼續討論的兩人,齊青臨開口,“出去說。”
鄭虎和羅延恩麵麵相覷一眼,而後識趣的起身一禮出去了。
接下來,隻怕是有不想讓他們聽的事情。
阮白虞似乎明白了一些。
“阮老夫人的事,還是鄭安國公的事,你就沒什麼想說的?”齊青臨也懶得迂回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
“說什麼?”阮白虞挑了挑眉,“向你借兵滅了楮國?”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她要做的隻有報仇雪恨這一點,其餘的都是多餘。
“你的血脈。”齊青臨開口。
那一瞬間,王琛抬頭看了一眼齊青臨,眼裡的戒備一閃而逝。
“你垂涎啊?”阮白虞反問。
齊青臨抬手摸索著下顎,問道“真能長生不老或者起死回生?”
“不能。”阮白虞攤手開口,“就無稽之談。”
齊青臨聳了聳肩膀,“所以啊,朕為什麼要垂涎?”
又不能長生不老也不能起死回生,他有什麼理由去垂涎。
阮白虞抬手撐著下顎,思索片刻後,道,“但我們的血算是大補的東西,甚至於可以解毒?嗯……,你還不垂涎嗎?”
齊青臨翻了一個白眼,“朕國庫裡缺那點藥材?”
他可沒喝人血的特殊癖好?
中毒了就吃解藥,身體不好就吃補藥,乾嘛非得去吃人血。
阮白虞聳肩,“你怎麼知道的?”
“王先生的血脈有異。”齊青臨看了一眼王琛,而後開口,“發生京城的事情,朕沒道理不知道,隻可惜沒有攔截住。”
阮白虞抿了抿唇瓣,然後她看了一眼王琛。
王琛溫聲道“暉族的血脈的確特殊,特殊的血脈讓我們馭獸製蠱得心應手很多,加上這傳承下來的底蘊,暉族的確很強。”
齊青臨思索片刻,他看著君宥說道,“順沅帝,要不你把王琛送朕,朕仗不打了?”
這麼說的話,王琛那完全是個無價之寶了啊?
“朕現在就回去開戰吧?”君宥打趣回去。
無價之寶,可沒有拱手送人的道理。
看著瞬間皮起來的兩帝王,王琛神色有些無奈。
齊青臨看著阮白虞,“說吧,你又是個什麼身份?”
“修王妃啊。”阮白虞一臉無辜的開口。
齊青臨移開目光看著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