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修王妃還真的是一個奇女子!
城主府。
得到消息的木池銘從裡麵走出來迎接。
當他看著一身男裝的阮白虞時,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王,……,咳咳,阮公子,你這……”木池銘抬手比劃一下,十分好奇阮白虞為什麼一身男裝。
“簡單好趕路。”阮白虞一臉認真的開口。
木池銘看著阮白虞這一身繁瑣飄逸的男裝,假裝信了。
“請。”木池銘開口。
阮白虞跟著木池銘往裡麵走去。
正廳。
齊青臨靠在椅子裡,阮白虞目光移動一下,就看到了坐在一邊的沈錦瑟。
那一分鐘,阮白虞愣住了。
沈姐姐怎麼在胡國?
隨即,她的目光來回的在兩個人之間打量。
“看什麼,坐。”齊青臨開口說。
都是老熟人了,阮白虞直接王自己的位置上坐過去,然後彎腰坐下來。
華琊看著齊青臨和阮白虞之間的熟練,倒是有些許驚訝。
“喲,這次是個生麵孔。”齊青臨的目光落在了華琊身上麵。
這個年輕人沒見過,看起來不簡單。
“這位叫做華琊,是我家王爺的師弟,受我家那位的托付,盯著我。”阮白虞有些無奈的開口。
華琊抬手一揖,“見過承華帝,女帝。”
“免了。”齊青臨擺擺手。
華琊和王姝就安安靜靜的站在阮白虞身後。
“說說吧,為什麼沈姐姐會在這兒?”阮白虞端起了熱茶,格外八卦的問了一句。
木池銘識趣的抬手一揖,說了幾句後就出去了。
華琊和王姝一禮,也出去了。
齊青臨看著阮白虞那灼灼的目光,無奈片刻,拿起桌子上的一個乾桂圓丟過去,“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能不八卦嗎?”
阮白虞伸手接住了那個乾桂圓,“害,就我自己人,快說說。”
沈錦瑟無奈的看著阮白虞。
“我來談正事,順便看看你。”沈錦瑟開口。
她和齊青臨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阮白虞點點頭,而後開口,“你不是在開疆擴土嗎?而且你怎麼知道我要來的?”
“我說的。”齊青臨開口,“我給順沅帝去了信件,得到你來靖州,我就猜到了,然後就把她請來了。”
阮白虞的目光來回在這兩人之間徘徊,過了一會兒,她道,“原來如此。”
“說吧,寧國一行,什麼收獲。”齊青臨都懶得給阮白虞迂回了,“去楮國的時候,有無受傷?”
“受傷肯定是有的。”阮白虞見齊青臨的擔心,開口,“不是什麼打大問題。”
“嘖。”沈錦瑟看著阮白虞,神色無奈且有些許心疼。
齊青臨頓時就明白了。
就說,都屠城了,怎麼可能沒什麼事。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阮白虞無奈開口,“就是被放血割肉了。”
“……”齊青臨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說,“修王做的不錯。”
有聽到這句話的阮白虞在一次麻木了。
“不是,你就不表示驚訝嗎?都屠城了。”阮白虞心情複雜的開口。
“你家那位第一次屠城嗎?”齊青臨反問了一句。
阮白虞啞然。
“聽聞那位楮國皇帝想要長生不老,他都敢對你放血割肉了,隻怕楮國早就有吃人的事情,那種地方,還不如屠戮了。”齊青臨緩聲開口。
阮白虞豎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說,齊青臨推斷的本事真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