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一灘由我哉!
“月亮。”他回答道,今晚的天上沒有星星,隻有一個半彎的月亮懸掛著,連隻鳥的動靜都沒有,大概是太晚了,鳥兒都睡了吧。
那宮墨,她在看什麼?
“那個不是宮墨!”我和他異口同聲地說道。
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便朝宮墨離開的方向看去。
“不會是曲流蘭。”顧尚痕說著,“風亦塵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把她放出來。”
“你為何如此肯定?”我問。
“因為亦塵這個人,他就是不可能。”他跟沒解釋一樣地回答道,“追,弄清楚她是誰,究竟有誰那麼目的。”
“好。”我應了一聲就跟他一同往宮墨離開的方向走。
看來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我看著顧尚痕臉上的凝重,想必他也是很緊張,他緊張的是找到那個人,但理由確是為了我的安危。
明明我的前世傷害了他,可他為何要對我這麼好?特彆是他還是顧涼的時候,真的是什麼都是聽我的,說一不二將一切都打理好,而且他總說欠我欠我。
他到底有什麼是欠著我的?
明明一切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啊。
“前麵有人。”他在我麵前停下,輕輕拉著我靠在一棵樹後麵躲著。
“這副軀殼著實難控製,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讓我去的時候宮殤紫和顧涼都在。”我聽到了宮墨的聲音。
“哦?他們發現你了?”另一個聲音響起,這是個男聲……怎得……有點耳熟,但我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沒,我見機跑了,把一切都推給了曲流蘭。”
“很好,你之後就告訴她你需要她的幫助得以解開封印才能救她妹妹,明白嗎?”
“是。”宮墨應完後,兩個聲音都消失不見了。
我微微將頭探了點出去,四周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看見。
彆說詩人了,就是鳥都沒一隻。
“怎麼會是他……”我聽見顧尚痕的聲音。
他忽然輕輕握住我的手,自言自語地說著“我怎麼就沒想到。”
“他?誰?”我問,“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了?我都沒敢看……”
“他應該也沒想到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可苦情花會將他的一切都記錄下來再次重演。”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都沒聽懂,好像他的意思是那個人他認識,但是那人又很聰明他如今終於知道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