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羊和豬一同進了農戶的家,羊進去褪了層毛便出來了,而豬卻再也沒有出來。”白澤說著故事,另有所指,但想想哪裡有些不對。
“你也不用跟我打啞謎,多說無用。一切已經定好了,用你們白家的房子換你弟進貝隆學院的名額。現在交出房契吧。”
白萬河知道一切已經確定了,白澤已經彆無選擇。
“嗬嗬,不用這樣逼我。老爹留下的東西,能發揮餘熱也是好的。”白澤說著從一個木板下掏出一個信封,同時又暗自拿出另一張紙卷成一團。“希望你說到做到。”
“接下來你便自求多福吧。還是聽我一句,有些東西不是你保得住的。”白萬河也不多糾纏,轉身便走。
白澤終是忍不住利聲喝到,“白萬河,我父親當初對你的救命之恩你忘了便罷。你把我們搞得無家可歸,終於是滿意了?我這次若是過不去,便在下麵等你來,希望到時你還有臉見我父親。”
白萬河聽後臉色一沉,沒有多說什麼。
“哥,大伯他不是這樣的。”白易在一旁終是忍不住。
“住口,老爹見你這樣能被你氣死。”白澤一臉憤怒地看著白易。
“哥,我們不能跟他們作對。”
“白山飛廉以一敵百都不在怕的,沒想你連反抗彆人的鞋底都做不到。”
“不是,哥,不是這樣的。”
“我就算打死你,你敢還手麼?你敢麼?”白澤卻是被白易氣笑了,一拳將其打倒在地,“老爹教你的白家的血氣呢?滾吧,我沒有你這弟弟。”
白澤說罷便甩上大門,留下白易跌坐在地上捂住胸口不語。
“白易,走了。不用管這不知好歹的家夥。”白萬河轉身喊走了白易。
白易緊跟著,默不作聲。
白澤緊靠著大門,聽著一前一後的腳步聲漸遠,卻是輕輕一笑。
手中藏著的紙團已經不見蹤影。
“白易,隻能幫你到這了。有了老爹在白家的後手,想必接下來的路不會那麼難。”白澤知道從今天開始可能幫不上白易了,白萬河來上門討房契這件事是一個關鍵時間點。
這個事件預示著一係列屬於白澤,屬於豐北城的磨難的到來。
“今天晚上,他們就要來了。”白澤內心不由得開始緊張。
雖然說麵對碾壓級彆的力量最好的方法便是逃跑,但是身處合縱國北方要塞的他根本無路可逃。
“上一次是沒法逃,這次卻是主動選擇不逃。”白澤深知在當下時間點淪為逃犯,自己的實力將很難快速提高。與其放手,不如放手一搏。“何況還有一線生機。”
斟酌良久,白澤還是選擇在屋裡靜心等待審判的到來。
夜晚,混雜著契絲味的食物香氣隨著炊煙從窗外傳來,勾動著白澤的胃。腦中馬蘇裡拉契絲乾拌火腿的圖片被一陣急促的腳步打碎,隨後木屋的破門便被人一腳粗暴地踹開。
“白澤是你對吧,小鬼頭。我們懷疑你私藏未登記的高威脅性契種,現在跟我們去進行調查。”來者穿著統一的深青色清兵衛著裝,十幾個大漢將房間堵了個嚴實。
儘管白澤有所預料,但他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便被牢牢抓住。
憑著白絲的感應,身後一群一次變異還有一個二次變異的半身契種氣息。
這讓白澤乖的宛如個孩子,動都不敢動。
“隊長,用不著對個小孩這樣吧。”旁邊一個愣頭隊員向著那一看製服就高級一些的隊長問道。
“這是任務,而且這小鬼說的不好便能暴起把我們這隊人全吃了。”小隊隊長倒也不怕白澤聽到,站在一旁看著不怎麼反抗的白澤。
“現在倒是很配合。走,收隊。”清一色的一隊人便風風火火地離去了。
直到他們漸漸走遠,附近的鄰居才敢重新亮起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