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起因,但這裡各位威脅性都比我大啊,是不是欺負我菜?
可惜羅勇兵不是那種典型的嘴炮型選手,決心要殺你便來殺你,絕不多說一句廢話。白澤麵對一個半身契主的襲擊,根本反應不過來,樹神衛僵硬的根本形成不了保護。
隻見那抹血紅色的刀光從眼底飛快閃過,幾十米如一瞬地就要朝著白澤頭顱飛去。
情況萬分危急。
難道就到此為止了麼,白澤內心發苦。
突然一陣金鐵相交聲響起。
反應過來時,隻見一把薄如蟬翼,散發著藍光的劍擋在了白澤身前。定睛看去,卻是那個黑發青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白澤身前。
那把劍從其手心延伸出來,渾然一體。
白澤心驚之餘連忙後撤,躲進了人群之中。
羅勇兵卻是十分驚訝,他本以為在這獄中除了巨怪沒有人能擋下這一刀,便隻是關注了巨怪。
卻不想半路冒出來這個青年。
“這個速度,閣下絕不是無名之輩。但這個小孩關乎重大,請不要插手。否則合縱國擒住閣下後必然會處重刑。”
羅勇兵不想和青年糾纏,但奈何短短幾秒內,彼此間已經交手了十幾次,而青年渾身無一破綻。
“當年我被俘時曾欠下白文山一命,這個人情我現在便還了。你一個新晉半身就不用想突破了。至於如今合縱國的追捕,想抓我‘繁人’大可以試試。”
青年的一句話引得在場諸多老江湖的震驚。誰能想到一個“劍契”持有者居然和他們一起關了這麼多年大牢。
“劍契”自然不是指形狀似劍的契種。
在契東軍三分天下時期,曾經在世界各地發現上古封洞,其中有著共計百種特殊契種。
這些契種有著共同的特點,便是可以隨著契主的心意化作利刃洞穿敵人。而且每一個契種都堅固無比,能給契主帶來某一方麵的大量增幅。
契東軍諸帥經過商議,分封百劍,並且為每個契種定下名號。
每一任“劍契”持有人都可以通過挑戰其他持有人成為劍主登頂“百劍契”。
自此,契源大陸的劍癡都開始朝著天下第一劍的劍主之名而去。其中甚至冒出了不少震驚八方的好手。
羅勇兵雖然有些震驚,但並沒有一絲畏懼。“百劍契”並不是百契,劍主也不是契源大陸最強,隻能說是最強劍”客。更遑論每任“劍契”持有者的實力參差不齊,眼前的青年也就是半身上下。
想到這裡,羅勇兵擋開青年的劍後掏出了兩根銀白色的契株,又將血滴在了其上麵。
“看樣子你不惜壓榨潛力也要攔住我們了。”青年倒沒有乘機進攻,而是看著羅勇兵在用了契株後手上的握刀開始散發白光。
在青年與羅勇兵對峙的時候,在另一邊孔祥僧化身的巨怪則在場中彪悍無比。隻見其揮手間數個招出巨石契、苦力契的清兵衛被打翻在地,幾隊清兵衛將巨怪團團圍住卻不能限製住他的動作。
又是抓住清兵衛一個破綻,孔祥僧一個擺錘將麵前的一隊清兵衛打飛,便向營地外跑去。
“不好巨怪要脫離軍營了!”
“想辦法托住他,等鷹組來。”幾隊清兵衛心知這不是一個層麵上的戰鬥,也沒有再選擇正麵抗巨怪的突破,轉而選擇在遠處用契株乾擾,提前布下契守界來阻攔。
孔祥僧自然是早就明悉了他們的打算。隨著一個蓄力後,暗紫色的契紋在起身上快速流轉開來,緊接著他一個爆發突破了契守界消失在層層疊疊的建築群中。清兵衛有心追,但奈何巨怪一個跳躍便能跨出一百多米,不一會他們便隻能聽到漸行漸遠的落地震顫聲了。
“隊長,我們攔不住巨怪,給跟丟了。”
“沒關係,巨怪交給鷹組他們,你們幾隊把場裡其他人全部控製住。”羅勇兵看了眼巨怪走後依舊打成一團的逃犯。黑衣青年沒有多做糾纏便離開了,他隨即吩咐清兵隊清場。
“不好,那個大個頭已經跑了,我們也快跑!”一個身材矮小的逃犯眼看不敵交手的清兵衛連忙喊著其他人一起逃。
“想逃,你們逃的了麼?”羅勇兵見幾個棘手的角色都已經明智地離開了,隻剩些阿貓阿狗,便勢不可擋地清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