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契!
“隊長,我覺得這裡的土苔特彆的多,一鍋燉不下。”
“滾!整天就知道吃。”羅勇兵恨手下不爭氣,竟是些飯桶,本來好好一個任務竟然又折損了些人。
等回去以後一定要讓他們訓練量加倍,加十倍!自己曾經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手下的殘忍,沒毛病。
“不過這裡土苔是多。”羅勇兵看著長的整整齊齊的土苔有規律地一起散發著熒光。
他不禁低下頭摩挲著自己的絡腮胡,腦中的線索突然間連成了一條線。
“不好!中計了!趕快回去,往回趕!找地方到地麵發信號芽孢!”羅勇兵一邊吼一邊抽身往回趕,一眾清兵衛聽令急忙起身。
“隊長,究竟怎麼回事?啊!”有一個清兵衛起身過急,腳下一滑摔在了發問的人身上,摔成一團van樣。
“土苔種的熒光節奏不是一成不變的,有經驗的開拓者都知道。有人經過這麼多土苔的時候肯定會撞到不少,土苔的熒光節奏也會被打亂。你看我們一路有看到不一樣的麼?”羅勇兵暗恨自己沒有保持足夠的警惕,竟然把早些年在外學到的知識給忘了。
而在同一時間,匆忙趕來尋找羅勇兵的奇巴和托馬斯沒有遇到羅勇兵,反倒是找到了一個關鍵人物。
“老六,你怎麼在這裡?”奇巴看著老六的樣子頗為無語。
隻見老六被一道完整的恒守界給擋住了。整個人被堵在了“下水道”分渠中的一個角落。
由於老六背朝著恒守界,空間狹小轉不過身來,隻能弓著身子,擺出一個順從的姿勢。
“彆提了,晦氣。”老六頗為無奈。自己好好地守著“下水道”出口,結果聽到遠處有動靜去查看。
“砰”一聲,他就看見一張撐開的恒守界糊臉而來。關鍵是他人還在外麵!於是隻能被這封契界堵死在牆角。老六倒是不擔心自己有生命危險他動不了,彆人也動不了他。問題是莫名其妙被關禁閉實在是憋屈的很。
“等等,老六你知道老五是怎麼死的麼?”還是奇巴先反應過來,老六整個像是沒事人一般,老五怎麼就嗝屁了?
“老五,他出事了?我聽到動靜去查探情況的時候讓他守在原地了。發生了什麼事?”老六想到老五那弱不禁風的身板,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們之前在外街口遇到巨怪了。可惜沒趕上,老,老五已經被巨怪拍在廢墟裡……”托馬斯想到之前的一片狼籍,回憶起老五那求助的手,臨死前絕望的眼神,不禁渾身一顫。不過實際上後麵都是他的意淫,他其實隻看到了老五染血的頭和手。
“唉,都是我的錯。”老六得知結果後,還是忍不住地低下了頭。
“等等,你說你是聽到動靜被引開的。然後老五就遭到了襲擊?”奇巴似乎掌握了某種客觀規律性。
“奇巴,不會吧。你是說?”托馬斯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連忙看向奇巴。
“沒錯,我們也是聽到動靜被引開了。現在普渡河出口那邊很可能已經出事了。”奇巴感到十分自責,但是也無能為力。
“唉,彆想太多。巨怪狡猾地把我們引走,然後襲擊了那邊。實際上就算加上我們也沒什麼變化。”托馬斯寬慰道。
十幾分鐘後,兩人垂頭喪氣地趕回了普渡河出口。
不出所料,王陀螺和門炎並沒守在那裡,兩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他們倒是遇到了同時趕來的另兩個清兵衛。
“我是奉命守住普渡出口的奇巴,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奇巴感覺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會有其他人趕來。
“哦,之前我們這裡來了一個你們這個出口的清兵。我不認識他,但估計是你們一隊的。他說他們要趕去支援羅勇兵,讓我們這邊提前派人來接班。”
“那個人什麼樣的?”奇巴有點疑惑。
“挺普通的,就是有點瘸腿。”那個來接班的清兵衛回想了一下,但沒什麼具體細節。
“瘸腿?難道是門炎這該退休的家夥路上崴了自己的腳?”這一切未免有些可疑,奇巴又追問道“那不會是巨怪假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