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婿有點猛!
酒店內。
夏夢是在上午九點半的時候被響了幾十遍的鬨鈴吵醒的。
頭疼欲裂,翻身把嗡嗡刺耳的手機關掉後,才徹底睜開了眼睛。
敲著頭部,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是跟唐豔秋一起喝酒,多喝了幾杯。然後,又好像見到了韓東……
這是哪兒?像是酒店。
發覺不是臥室,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穿著。
還好,隻是一件外套跟鞋子沒了,身上所有衣服都還在。
想不通到底怎麼會在這,她靠著床頭有氣無力的撥通了唐豔秋電話。
果然,她並沒有出現幻覺,就是韓東把他給送到了這。
強撐著坐起,入目是落地窗前掛著的外套,應該是被人給洗過。房間裡充斥著一種難聞的味道,也包括她的身上。
去洗漱一番,一時也沒了上班心情,坐在沙發上端著杯茶怔怔發呆。
昨晚應該是挺狼狽的,吐過。身上的那些痕跡都證明著發生過什麼。
韓東來過這裡,什麼時間離開的。
他怎會好心照顧自己。
費解中,去浴室衝了個澡。強打精神,準備去往公司。
出門,退房之際,前台小姐看了眼她身份證“夏小姐,房錢有位姓韓的先生結過了。”
夏夢把身份證放回包裡“他什麼時間離開的。”
“五點多還是六點,我記不太清楚了。”
夏夢不再問,遊魂一樣往外走。
五點多……
她半夜總覺得有人在幫她蓋被子,擦拭麵部跟頸部,也總覺得身邊有人,睜不開眼睛而已。
現在看來,韓東應該就在晾衣服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一夜。
他還關心自己?
為什麼?
夏夢冷笑而不屑,隻被陽光刺到的眼睛中,霧氣彌漫。
委屈,憤恨,溫暖,感動。
哪怕是裝出來的,也再沒第二個男人對她如此細心過。
種種的念頭,纏的她彷徨失措。
離婚,不敢去想。事實上隻是次日早上在公司的時候,她離婚的衝動已經沒當時那麼強烈。
……
韓東是通過唐豔秋知道夏夢離開酒店的事。
不過沒時間去想她。
吃過藥後的體溫逐漸恢複正常,嗓子卻越來越疼。又不得不一家一家的去跑,去說。
又一天的忙碌,他基本把所有牽扯到東勝的安保器械銷售商給跑了一遍。
最多,再有明天一天,能夠全部跑完。
期間遇到過問題,器材損壞,邊角磨損。
他大多隨口問問原因,就按照原價照付。目的是退貨的同時交好這群人,東陽這個小城市來說,跟這些人搞不好關係,才意味著真正的被封殺。
?但忙碌的效果也是挺明白的。
圈子不大,韓東下午跑的幾家,基本他一過去還來不及說話,就有人先詢問他半價器械的事兒。
很顯然,已經流傳開來。
這麼著,韓東倒是省了很多口舌,工作也輕鬆了許多。
當晚。
韓東又去了明天準備開業的網店,處在東西兩區的郊外。挺大的一個倉庫,彩鋼跟混泥土結構而成,就一層,總麵積至少有接近兩千平方。空蕩蕩的到處放置著回購來的器材。
這是當地人臨時搭建的庫房,專門招租所用。也是趕巧,聽夏明明說,她找到這兒的時候,上一家做服裝生意的人剛剛全部搬走。
於是她快刀斬亂麻,直接就溢價簽署了四年合約,共九十二萬的租金。
這塊全是夏明明在弄,韓東期間就來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