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豆芽菜?你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看過?嘖嘖,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小丫頭片子也是小丫頭,一點不害臊。”
“我呸,我看你?你怕是在白日做夢,整日沒個正形兒...”
“.......”
祝庭山看著他倆,想要插話,卻是有心無力。
這時他才發現,溫時嬌同紀臨淵的關係,非常人能比。
畢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
這樣想著,祝庭山卻是看見紀羨魚正望著自己。
祝庭山朝她笑了笑,紀羨魚也朝她甜甜一笑。
見他倆還在吵,紀羨魚無奈,“我說你倆,能不能消停點,歡喜冤家也不是這麼吵的。”
“小魚,你說什麼啊!”
溫時嬌有些惱羞,她知道紀羨魚是故意這般是說的,當然是說給祝庭山聽的咯。
紀臨淵給自己灌了一杯水,唇瓣被茶水染得嫣紅,見他嘴角噙著一抹笑,看向溫時嬌,“我覺得小魚說得挺對。”又看向祝庭山,挑眉問道:“朱大人,您覺得呢?”
溫時嬌也看向祝庭山,神色有些緊張。
祝庭山朝她安慰一笑,說道:“我是很羨慕這種友情的,自小一起長大,不是親情,更勝親情,教旁人生出你倆是兄妹的錯覺。”
紀臨淵神色未改,笑著插科打諢:“哎喲,朱大人,你羨慕我們作甚,你不是也有嗎?不過我覺得你們和我們可不一樣哦。”
“紀公子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紀羨魚接著話說道:“就是那段姑娘啊,聽說與您一齊長大,說是情誼深厚呢。”
“庭山,你家可有五不娶之說?”溫時嬌倏地出聲問道。
祝庭山一臉疑惑:“五不娶?未曾聽說。”
見他神色不似作假,溫時嬌鬆了口氣。
紀臨淵卻是將她的神色儘收眼底,心裡泛著苦澀。
“時嬌,上回我贈與你的那畫,你可收著?”
“自是收著的,怎麼了?”溫時嬌看向祝庭山,不明白他提這個作甚。
祝庭山微微一笑:“還是拿出來給紀公子、紀姑娘看看罷,畢竟,大家都是朋友。”
溫時嬌有些臉紅,這還是不要了吧?
紀臨淵卻是心生警惕,看向溫時嬌問道:“什麼畫?”
“沒...沒什麼。”溫時嬌有些含糊的回答:“不過是一副夜景畫而已。”
紀羨魚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纏著溫時嬌撒嬌:“嬌嬌,你快給我們看看罷,好不好?嗯?”
到底是坳不過這兩兄妹,溫時嬌將畫取了出來。
祝庭山要去拿畫,卻被紀羨魚先一步搶走了。
溫時嬌眼睜睜看著紀羨魚打開了畫,心裡想著,這樣也好,說不定,紀臨淵就放棄了呢?
紀臨淵湊近紀羨魚,看著畫被打開。
這是的的確確是一副夜景,燈火闌珊,河畔邊有佳人才子,佳人輕踮腳尖,在少年側臉落下一吻。
即便是一副不太明顯的畫,但紀臨淵還是看出了,這是在露華灣,畫中人是溫時嬌和祝庭山。
紀臨淵卻是一點不惱,笑著看向祝庭山,有些肆意道:“挺好的,我與我喜歡的姑娘,怕是比這還親密的都有。”
祝庭山臉色微沉,溫時嬌卻是心道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