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紈絝!
溫時嬌氣呼呼的端起茶水一飲而儘,“紀臨淵,我看你喜歡的那姑娘今後怕是要倒黴了。”
紀臨淵心頭一跳,裝作不經意的看向她,見她麵色無異,心裡放心下來,“我喜歡的姑娘怎麼了?能被本公子喜歡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
紀羨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祝庭山則是不動聲色的將他們三人的表情儘數收入眼底,心裡有了個大概。
“紀兄喜歡的女子定是十分出色罷?”祝庭山提起茶壺給他們斟滿了茶。
紀臨淵看向他,神色有些複雜,還未開口,就聽溫時嬌忙道“他說的是一位農家女。”
祝庭山輕輕笑了起來,看向紀臨淵的眼神帶著幾分調笑“沒想到紀兄也是一位不拘小節之人。”
“祝兄謬讚,我也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
紀臨淵皮笑肉不笑的也回望著他。
不知為何,紀羨魚突然聞到一股火藥味,目光警覺的看向祝庭山,卻見他眼底驚現一副勢在必得的神色。
紀羨魚慌了,如果祝庭山對溫時嬌也有意的話,那豈不是兩情相悅,可是自己哥哥怎麼辦?
“嬌嬌!”紀羨魚突然大叫出聲。
溫時嬌被嚇了一跳,看向紀羨魚皺眉道“怎麼了?嚇我一跳。”
紀羨魚剛想說什麼,餘光瞥見祝庭山看向自己的表情似笑非笑,便咽了咽口水乾笑道“那什麼,我見天色晚了,我們回去罷?”
“現在天色不算很晚,就這般回去了?”溫時嬌看著紀羨魚。
見她不語,溫時嬌又將目光看向紀臨淵,“回去?”
紀臨淵也是抿抿嘴不說話。
溫時嬌詫異,這兩兄妹怎麼了?
祝庭山卻是看著溫時嬌緩緩開口道“不如我們就回城罷,我見紀兄和其令妹似乎都有些歸心似箭。”
怕是坐立不安才對。
“好吧,不過我們回城後,去清風樓吃一頓好吃的罷?”
溫時嬌有些想念清風樓的菜了。
紀臨淵卻是拒絕道“算了,免得又是我請客。”
話雖說著調笑的話,麵色卻不怎麼好看。
溫時嬌無奈“我請客,總行了吧?”
紀羨魚卻也是忙著拒絕“不必嬌嬌破費啦,今日就算了。”
溫時嬌冷哼一聲,一副審視的目光在這兄妹倆身上來回打量“你們倆突然就不對勁了,說罷,可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紀臨淵一噎,竟見祝庭山眼底卻是彌漫著笑意,他理解為幸災樂禍。
磨了磨後槽牙,紀臨淵剛想說什麼,就聽紀羨魚開口道“不是的是我哥我哥他要回去見那位姑娘!”
紀臨淵一驚,心道可不要把坑挖得越來越大啊。
溫時嬌一愣,懷疑的眼光看向紀臨淵“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騙你作甚。”紀臨淵垂眸,教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溫時嬌點點頭,“行吧,不過小淵子,你可不要藏得太久,可要讓我瞧瞧那位姑娘究竟是何等模樣。”
紀臨淵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祝庭山放下茶杯,看向溫時嬌道“如此,我們便走罷?”
溫時嬌作勢要起身“走罷。”
四人相繼走出了雅閣,紀臨淵和祝庭山走在最後。
“祝兄,你可知貪心不足蛇吞象?”紀臨淵眼底皆是冷意。
祝庭山卻是微微一笑,“紀兄可知,強扭的瓜不甜?”
“你們倆在嘀咕什麼呢?還不快走。”少女不滿的聲音傳來。
祝庭山朗聲應道“這就來了。”
睨了一眼紀臨淵,提步朝前走去。
紀臨淵眉間閃過一絲狠厲,卻很快便消失殆儘,歎了口氣,也是提步跟了上去。
三人翻身上了馬,祝庭山則是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