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江浪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向門口。
“把藥瓶搶過來!”杜來生衝著保安們命令道。
保安們一擁而上,然而他們來的快,去的也快。
江浪一腳一個,那些家夥就一個個從門裡跌到了門外。
“都來看!都來看啊!這家醫院的周懷源醫生,給病人輸的液裡麵下春藥,連他們的領導都跟著隱瞞!還叫保安動手毀滅證據!都來看!都來看了!”
江浪一手拉起吳秀梅,一手舉著藥瓶走出病房,邁過被他打趴的那些保安,在樓道裡大聲喊話。
很多病人走出病房圍觀。
杜來生和周懷源,緊張的汗毛炸立。
事情越鬨越大,要是再不平息下來,隻怕引發巨大的社會輿論!
“你們給我起來!起來!”杜來生對著地上的保安連打帶踹,“上去把他的藥瓶搶來!搶來!”
“還有你們?愣著乾嘛?動手啊!”杜來生又衝著身邊的幾名醫院高層發瘋一般的嗬道“去搶!打不過男的,就把女的先按住,再逼著男的交出瓶子!”
那些高層領導,與周懷源一塊衝向江浪,不對是衝向了吳秀梅。
不過江浪就在吳秀梅身邊,他們根本靠近不了吳秀梅。
江浪的腳步沒有停下,隨便揮出幾拳,那些家夥就各個躺地上打滾去了。
“我曹塔瑪!”
氣急敗壞的杜來生,再也沒有長者的架勢,直接如潑婦那般破口大罵。
“杜院長,大庭廣眾之下罵人,成何體統?”
一個威嚴的聲音,在杜來生的耳邊響起。
杜來生頓時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看向來人。
來者正是前來醫院視察的衛生局的局長張正業。
“張張局”杜來生顫聲說話。
“怎麼回事兒?”張正業問道。
杜來生抬手指向江浪,“這個人,汙蔑我們的醫生!說我們的醫生往病人輸的液裡麵放春藥!”
張正業看向江浪,“你有什麼證據嗎?”
“隻要化驗一下就能證明了。”江浪道。
“放肆!”杜來生惡狠狠道“你隨隨便便說我們的藥有問題,我們就要給你化驗嗎?你這分明是無理取鬨!”
張正業道“這麼說你也沒有化驗呢,那你是怎麼知道藥物有問題的?”
“我懂中醫,是通過病人的脈搏反應來確定的。”江浪道。
“放屁!”周懷源怒道“就算你懂中醫,也不可能通過脈搏看出病人的用藥!你這分明是誣陷!”
張正業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年輕人,你敢為你說的話負責嗎?”
“我說的是實話,有什麼不敢負責?你信不過我?”江浪道。
張正業道“我還是覺得有點兒懸,隻是通過把脈,你就能知道病人用過什麼藥,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江浪道“這沒什麼,其實我根據病人的氣色,也能看出他的情況,就好比領導你吧,你有貧血症是不是?而且怎麼補都補不回來?”
張正業陡然一驚,江浪全說中了,他真的有貧血症,而且一直沒有治好!
江浪又指向杜來生,“這個人嚴重腎虧,每次尿尿都是一點一點的往外擠,院長先生,我說的對嗎?”
杜來生心頭一顫,頓時老臉紅的發紫,“你你胡說!胡說!”
同時心裡打鼓他他怎麼全知道?難道是護士長走漏的風聲。
杜來生和醫院的女護士長有一腿。
“對藥物進行化驗!”張正業突然說道。
“啊?”杜來生心中一寒,額頭滲出冷汗,“張局,難道咱們要向一個無理取鬨的醫鬨低頭嗎?”
“我說,對藥物進行化驗!”張正業義正言辭的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