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夢間行!
“你腦袋裡怎麼淨是那些巧取豪奪的手段?”顧雲川滿麵正色,“要拐就拐那些資曆老一些的啊,能當廣告用。”
就知道你要說這個,這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張夢間抄起手,神色間頗為悵然“我倒是想把老師那樣的教授統統一網打儘呢!隻是光是因為家庭原因就很難做到啊。”
中年人往往父母妻子俱全,為了老人養老,妻子就業,孩子上學,他們總是會為了留在大都市做出一定事業上的犧牲。
“想完全沒有後顧之憂的撈人還是得努力搞基建啊”張夢間頗為煩躁,期限是以數十年為計劃的大工程,一朝一夕之間很難有所成就。
“這倒是”顧雲川翻動著手裡的一摞任務報告,因為工作有些忙,組織實驗的任務又很緊急,他乾脆把這些文書性的工作帶進實驗室處理。
突然之間,他手下一頓,把那張紙撕下來舉在手上,臉上掛上了核善的微笑“我覺得分部長您少造點兒孽會更省錢呢。”
“什麼,你站的太遠了,我看不清。”張夢間抬頭仰視著天花板,額頭上劃過一滴冷汗。
“彆轉移話題,四五米的距離以你的視力看得清楚得很。”顧雲川狠狠的把手上的紙張抖的嘩啦脆響,“姓張的,你給我等著。”
“哎呀!好像有人找我呐。”張夢間站起身,避開他的視線,手腳麻利地收拾了自己帶來的東西,“辛苦你了,雲川,過會兒再見。”
顧雲川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夢間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儘頭,隻是礙於實驗過程中需要保持實驗室的密封性沒法追出去揍她一頓。
他把那張白紙黑字的賬單湊在眼前,看著賠償數目頓號後頭的一連串零。
完了,今年可還有一個季度呢,又不得不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了。
我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東西。
張夢間逃了一頓打,心情頗為不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對她來說,顧雲川的幾個白眼根本不痛不癢,早已經完全習慣了。
關上門,打開燈。今天出門的時候她忘記了拉開窗簾,昏暗的室內一下子被光線盈滿,屋內還算得上整潔,隻是陳設擺放有些過於單調,根本看不出是個女性的房間。
房間很小。畢竟隻是單人的員工宿舍,整棟建築修建時間又早,自然沒有什麼很好的條件。
三四十平米的長方形小房子裡,隻隨意擺放了日常的家用電器和普通的家具,連個梳妝台都沒有。
如果說作為分部長她有什麼特權的話,那就是她的宿舍向陽還帶個小陽台了。
“我說咱們好歹是男女有彆,您彆總是趴在我床上啊。”張夢間走進屋內,神情無奈的看著趴在自己床上的那隻白狐狸,“不過歡迎回來。”
“什麼男女有彆?我明明隻是個狐狸,隻能算做是寵物。”鬱離懶洋洋的任由身體陷進柔軟的被褥,傳音說道。
“你還真好意思。哪裡會有芳齡二百的寵物狐狸?”張夢間拉開冰箱,拿了一聽冰鎮的薑汁汽水,噗嗤一聲拉開易拉罐,灌了兩口。
“昨天晚上,找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了嗎?”
“那你對昨天的那些東西有什麼頭緒嗎?”鬱離懶洋洋的問道。
張夢間走到周邊放下手裡的易拉罐,又回到床邊坐下“陛下是在懷疑我嗎?昨天晚上怎麼不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