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郭紹的雙手不禁顫抖。
不!郭紹搖了搖頭。
張嫣不可能謀害皇帝的。
她那麼愛皇帝。
更何況皇帝要是死了,她也得不到好處。
張嫣又沒有兒子能繼承皇位。
那做這件事情的會是誰?
郭紹腦袋隱隱作痛,他有些想不透了,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乾這種事情?
也許此事應該到此而止。
皇帝都死了,自己還去管這閒事乾嘛?
郭紹搖了搖頭,順手把脈案扔到一旁上床睡覺。
外麵雷聲滾滾,郭紹心煩意亂的。
他又從床上坐了起來。
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很想搞清楚這件事。
當年的當事人,魏忠賢、客氏已死。
能知道其中內幕的隻剩兩個人,一個任妃,一個張嫣。
郭紹決定還是先去問問任妃。
任妃宮中。
任妃正躺在床上熟睡,一個人影已經悄然站在床邊。
閃電劃過漆黑的房間,任妃被驚醒了。
看到眼前的人時,她險些尖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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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紹捂住了她的嘴:“任兒,是我!”
任妃聽到郭紹的聲音,懸著的心這才放下,“都督,你大半夜的摸到我宮裡乾什麼?你嚇死我了!”
郭紹默默的把油燈掌上,任妃宮中值夜的宮女都被郭紹趕跑了,現在宮中隻有他們兩個人。
“任兒,你來看!”郭紹把那份脈案拿給榮任妃過目。
“咦!”任妃翻了翻,奇道:“這不是天啟皇帝的脈案嗎?”
郭紹點頭問她:“這最後一味藥,你知不知道太醫開的是什麼?”
任妃看到最後那味藥上麵的藥名已經被劃去了。
“怎麼會被劃掉了?”任妃前後把那份脈案翻了個遍,確定最後一味藥確實是被劃掉了?。
這讓她非常疑惑。
“怎麼,你也不知道這事?”郭紹驚訝道。
任妃看著郭紹說:“那天乾爹讓我去的時候,皇帝就已經不行了。我那時候的心思都在皇帝身上,根本就沒注意這脈岸,巨君,你查著最後一味藥乾什麼?”
郭紹摸了摸的鼻子,乾笑著說:“無聊而已!”
任妃把脈案又看了一遍,搖著頭說:“怪了。”
“什麼怪了?”
任妃解釋道:“巨君,你有所不知,這宮中是有規矩的,太醫一旦開出了方子,就算寫錯了藥也不能劃掉,一般都是圈起來修改,這樣才能在出事的時候查清楚責任。”
郭紹聽了以後更震驚了。
既然宮中有製度太醫不能把脈案劃掉,也就是說是當時在場的某人在意的劃掉了皇帝的脈案!
泰昌當初就是死的不明不白,天啟又是這樣。
再往前想想,嘉靖還被宮女勒過脖子。
隆慶後來也是個短命鬼。
隻有萬曆稍微長壽些。
郭紹瞬間脊背發涼。
這宮中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暗中謀害朱家的皇帝!
可這個人為什麼沒對崇禎下手?
是沒來得及動手?
或者說……這個人認為崇禎足以葬送明朝,所以有意留下了他!
“啊!”郭紹驚叫出來。
這一聲驚叫在漆黑的夜裡格外刺耳。
如果這雙黑手真的存在,他能害了朱家的皇帝,會不會也有一天來謀害自己?
郭紹看著這漆黑的宮殿,心裡莫名有一種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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