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你不必多說了,哪怕是東家同意,咱也不會同意跟你去什麼皇宮的。”
“東家對咱有再造之恩,更何況咱也喜歡在同福酒樓的日子,你若是掛念著咱,就帶著孫子媳婦,還有你的那些兒女來看看咱就夠了。”
朱初一看著朱元璋都快哭出來了,但依舊是歎息著拒絕。
見到自己的祖父如此的堅決,朱元璋也知道自己在說無益了,隻得有將賊眉鼠眼的目光看向陳長生。
陳長生也被朱元璋這個目光盯的很不自然,翻了個白眼說道:“陛下,您老人家不會是看上本老板了吧?”
朱元璋點點頭,“陳老板乃是千古無二的能人,隻是隨便點撥了藍玉幾句,便能為咱大明掃除如此弊端。”
“若是能夠入朝為官,地位隻在咱這個皇帝之下,咱封陳老板你為大明國師。”
“實在不行,再來個異姓王!”
朱元璋想的很美,但是陳長生卻不為所動。
還沒有等陳長生回話,陳友諒就率先坐不住了,強撐著站起身來,用手指著朱元璋的鼻子破口大罵,“朱元璋,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和地位,還想讓東家做你的手下。”
“彆說是一人之下,哪怕是騎在你脖子上,都已經是給你臉了,趕緊滾蛋,我們酒樓不歡迎你。”
有了在同福酒樓之中無敵的這個規則,陳友諒顯然比先前硬氣的多。
此話一出,朱元璋一張臉拉的老長,藍玉,徐達等人也都是麵露不善,李文忠更是開口叫囂道:“陳禿子,有能耐咱們去同福酒樓外麵打上一架,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五個,或者是我們五個人單挑你一個。”
“老子絕對把你耳朵上的那牛鼻子環薅下來。”
“不然老子這個李字就倒著寫!”
常遇春更是摩拳擦掌,“他們不能在這裡對你動手,但是咱絕對把你的牙花子都打出來。”
“東家!你要保護我啊,我可是你最忠實的員工,”陳友諒知道寡不敵眾,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陳長生。
“行了,你還是少說點吧,不然本老板也護不住你。”
“老陳你既然是漁民出身,以後就負責在後廚做魚好了,至於工錢方麵和其他人一樣,每個月的假期就算了,本老板怕你剛踏出同福酒樓的大門,就被人套了麻袋。”
陳長生在和陳禿子交代完之後,這才將目光看向朱元璋,淡淡的說道:“我可沒有那閒心當什麼破官,當初就和劉先生交談過這件事。”
“你也就彆把心思打到我的身上了。”
“那劉基呢?咱也很想咱的青田先生啊,彆看奉天殿裡站滿了人,但真正用著順手的根本就沒幾個,”朱元璋又開始心心念念起劉伯溫來了。
“上位,你就放過老夫吧,老夫實在是不想再過那種苦日子了。”
朱元璋的話還沒有說完,劉伯溫連忙開口。
他現在一想起當年在朝中的日子,就忍不住渾身打哆嗦,如同夢魘一般纏繞著自己,無他,實在是老朱的心太黑了。
其實朱元璋的心中對於劉伯溫也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