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秦庶人便率領著2000的軍隊,作為大軍的先頭部隊,浩浩蕩蕩的開始進攻倭國北朝的小國家。
就在馮勝和徐達對倭國的雙麵夾擊之下。
整個倭國的土地上已然全部燃起了戰火。
而大明這邊的軍隊,從原先的暢通無阻,也逐漸遭遇到了一部分倭寇組建起的軍隊阻擊,並且對大明的軍隊造成了小部分的傷亡。
“還以為這些倭寇有多強呢,這一路上碰到敢於和我們作對的倭寇,恐怕連2萬人都湊不出來,”藍玉的嘴中吐出一口唾沫,而在他麵前的不遠處,倭寇的屍體已經堆積如山,並且燃起了熊熊大火。
“倭國的倭寇本就不強,那些騷擾大明東南沿海的倭寇群體,一半以上,都不是真的倭國人。”
“而是和他們同流合汙的漢人,也就是漢奸走狗。”
“這些走狗,比倭寇更該殺。”
“這些人估計還盤旋在沿海的一些小島嶼上,並不知道大明的船隊已經開往了倭國,並且快要拿下倭國的事情。”
陳長生的手中拿著一塊銀礦石,揮起錘頭狠狠將其砸碎,露出了其中肉眼可見的白銀物質,“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這石見銀山果然不是吹的,一塊從地上撿來的銀礦石,含銀量就這麼大。”
“我靠,陳老板,這居然是銀礦,難道你已經發現了倭國的銀山了?”
藍玉被嚇了一跳,眼神立刻彙聚到了那被砸碎的銀礦石上麵,此刻他的眼中火熱不已。
陳長生笑了笑,“都說他叫石見銀山了,你是不是忘記咱們剛打下來的這個小國叫什麼了?”
“哎呦,看咱這腦袋,這個小國家叫石見國。”
“那這銀山可不就在這一塊區域裡。”
藍玉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那咱這就派人去銀礦山,用重兵把那裡保護住,那一座銀山怎麼的也要有咱的一份。”
“畢竟咱的所有家產都捐獻出來了,”藍玉從地上撿起一塊破碎的銀礦,激動的麵色都要扭曲了。
“不用了,那座銀山我已經命令蔣瓛帶著500錦衣衛給看守了起來。”
“等徹底蕩平了倭國的那什麼足利尊氏,再擒了南北朝的兩個傀儡天蝗,到時候開始挖礦也為時不晚,”陳長生揉了揉眼睛,在倭國的這段時間可是夠勞累的,除了行軍趕路之外,陳長生自己也拿刀上過戰場,並且親手殺掉了兩個倭寇。
這也是陳長生平生以來第一次殺人,殺第一個的時候,手還有點發抖,殺第二個的時候就熟練多了。
“咱聽陳老板的,”藍玉點了點頭,隨後便去忙活其他的事情去了。
……
而在南朝長慶天蝗所在的領地之中。
已經垂垂老矣的懷良親王,在聽到手下之人的彙報之後,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咳,這些該死的明人,說好的把倭國立為不征之國,就連那個叫朱元璋的大明皇帝,還冊封老夫為倭國國王,這些都是騙人的!”
“對了,天皇陛下這幾天怎麼樣了?”
懷良的聲音低沉且沙啞,那種有氣無力的感覺,如同在風中搖曳的火燭,仿佛隨時都能熄滅一般。
“回大人的話,天皇大人得知明軍連下20國,已經被嚇得一病不起,甚至想把天皇的位置禪讓給東宮皇太弟後龜山,”在懷良親王的麵前,那人不敢隱瞞,隻能顫抖著聲音如實回答道。
“不堪大用,我的手中已經沒有了什麼權力,這副身軀又垂垂老矣,無法護佑國家了。”
“良成那廢物也是毫無作用,帶領著3000天皇衛隊不聽調令便去偷襲明軍,結果全軍覆沒,連良成自己也被人砍掉了頭顱。”
“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把征西將軍的位置讓給他……”
“咳咳……”
“逃吧,帶著天皇閣下,去找足利幕府的人獲得庇佑,把鎮國的三神器也帶上,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不然大日出之國真的要亡國了!”
懷良親王瞪大著雙眼,在交代了最後的遺言之後,隨著天空之上一道雷鳴閃過,徹底沒了聲響。
整個親王府中頓時哭聲一片,包括長慶天蝗以及東宮皇太弟後龜山,都在憂愁著未來。
“逃吧,逃吧,再不逃就真的沒機會了,”長慶的懷中抱著倭國的鎮國三神器,帶著他的弟弟後龜山,在奴仆的服侍之下,快速上了一輛馬車,朝著北方著急忙慌的駛去。
而他的那些後宮妃嬪,以及宗族成員,和朝中的各個大臣,有的四散奔走,有的乾脆跟隨天皇的車駕在後麵奔跑著,生怕掉隊。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北朝的光景和他們這裡一樣不好過。
大明的宋國公馮勝可是沙場猛將,這些年坐鎮遼東一直和草原韃子對峙著,手下的軍隊更是精銳中的精銳,在邊境磨練出來的百戰之兵。
根本就不是北朝那些身材矮小的倭寇能夠抗衡的了的。
特彆是知道了朱元璋所立下的承諾,一個倭寇的頭,價值一兩白銀,馮盛包括其手下的各級將領和士兵,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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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大把的賞賜,那些倭人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不光成年的倭人被屠殺殆儘,就連那些身高超過車輪的孩童也都一個沒有放過,所過之處,如同地獄,殺的北朝的倭人百姓膽寒。
而北朝的實力是要遠高於南朝的,那所謂的後小鬆天皇,在幕府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個吉祥物,基本上沒有什麼實權。
如今,北朝的真正話事人,乃是征夷大將軍足利義滿。
在得知了明軍打過來的消息之後,就立刻組織出了2萬的精銳部隊,準備和那些入侵而來的明軍抗衡。
可結果卻連秦庶人所率領的先頭部隊都打不過,一場大戰下來,2萬人被打的隻剩下8000人,足利義滿肩上中了一箭,倉皇而逃。
後小鬆天皇和重傷的足利義滿甚至考慮要不要逃到南朝去避難了。
結果兩路逃難的人馬,直接在路上相遇了。
當雙方逃難的人相遇之時,兩邊的人都懵了,本來南北對峙,再加上如今的倭國還處於比較原始的狀態,雖然國家小,但信息傳遞並不是很方便。
也因此,南朝和北朝都不知道對方被一路強悍的明軍進攻了的事情。
“懷良呢?”足利義滿麵色蒼白,在奴仆的攙扶之下,來到了最後的最前方,驚恐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