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起來,朱元璋可真是好脾氣啊。”
“就藍玉辦下來的事,放在誰身上都恨不得弄死他,沒想到朱元璋還給他封了個國公,有點東西。”
劉福通看的遠方,有些感慨的說道。
聽到這話,忽必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個劉福通的個人武力的確很是勇武,但在智商方麵,似乎略有欠缺。
哪怕是朱元璋真的想殺藍玉,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最多也就是在小本本上記錄下這些罪行,等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再給弄死。
不過這些話忽必烈都放在心裡,並沒有把它說出來,而是淡淡的說道:“也沒咱們什麼事情了,是時候回同福酒樓乾活了,走走走。”
“是該回去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竟然有一絲危險的感覺,我還是先去皇宮一趟吧,去看看妹妹和我那小外甥,還給他們準備了禮物,”王保保喃喃自語。
和王保保心中所想一樣,在同福酒樓,確實有個老熟人正在等著他,還是血海深仇的那種。
整個應天城,今天這麼大的動靜。
關於劉福通他們要回來的事情,酒樓裡的人自然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鄧愈正埋伏在門口,等待著王保保回來,然後給他一個迎頭痛擊,把他打到跪地求饒。
陳友諒,張士誠已經各自搬了小板凳,坐在斜對麵的角落裡,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許多的乾果等小零食,以及一小壺冰鎮的瓊漿。
“陳禿子,你說說,鄧愈和王保保他們兩個人誰的實力比較強,誰能把誰先打趴下,”張士誠手中拿著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不好說,王保保個人武力也非常強大,臭要飯的還稱呼他為天下第一奇男子,甚至還有獨木過江的事情。”
“至於鄧愈,我當年也和他交過手,實力同樣不能小覷,他們兩個的歲數也差不多大,都處在壯年,不過我覺得還是鄧愈的贏麵大一些,畢竟是偷襲,肯定能占得先機。”
陳友諒竟然真的分析起了接下來的局勢。
等那兩個家夥真的打起來。
陳友諒和張士誠這兩個貨完全可以化身為戰地解說員。
而在不遠處,陳長生悄咪咪的透出了半個腦袋,看著那兩個正在摸魚的員工,手中拿著小本本,用筆不停的記錄著,“洪武十五年,八月十三,陳友諒和張士誠又在偷奸耍滑了,必須扣工資!”
“張定邊是個好員工,每天最為勤勤懇懇,這麼努力優秀的員工,作為老板一定要給他加工資,增加員工的福利待遇。”
正在陳長生在記錄陳友諒的摸魚日常知識。
在同福酒樓門口,也有了動靜,常遇春等人終於是回來了,而鄧愈則是手中拿著棍棒,在門口埋伏著。
不過,鄧愈當年雖然多次率領大軍和王保保所部進行過戰鬥,但是王保保具體長什麼樣子,他還真的不曾見過。
就是因為這個不認識王保保,那可就出了大問題了。
鄧愈看著即將進來的那兩個蒙古人,心中暗道:“若是沒有記錯的話,王保保是個約莫四五十歲的男人,旁邊那個年齡大的,頭發花白的肯定不是。”
“咱知道了,肯定是那個長的一臉欠揍樣子的那個,怪不得咱看到他就覺得心中不爽。”
想到這裡,鄧愈握緊了手中的棍子,等元順帝剛進了酒樓的大門之時,突然有一根無比粗壯的棍子,朝他頭頂從上而下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