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這麼簡單粗暴,想直接把這個和尚也送去礦區挖礦。”
“不過這個建議,咱很喜歡!”
朱文正立刻同意了韓山童的建議,雖然叔父朱元璋也當過一段時間的和尚,但是作為侄子的朱文正,卻對這些禿瓢沒有什麼好感觀。
而被元順帝捆起來的姚廣孝,聽到自己不僅沒有辦法在同福酒樓之中工作。
甚至還要被送到礦區去打拚,頓時就讓他的臉綠了起來,這可和自己所設想的不太一樣啊。
不過還沒有等姚廣孝說話,張士誠便連忙說道:“道衍大師可和那些僧人不太一樣,而且他也不隻是一個僧人,反倒是儒釋道三教通修,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哪怕是朱元璋都曾經邀請過道衍,想讓他入朝為官。”
“把他送去礦區的話,實在是不太合適,搞不好還會影響咱們同福酒樓的聲譽。”
“依我來看,還是找個人把他送回寺廟裡吧,讓那些小沙彌好好的看管,老是跟個街溜子一樣在外麵溜達也不是個事。”
張士誠則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畢竟,在當年元末之時,張士誠就已經認識姚廣孝了,在那個時候,姚廣孝的大名就已經聲名遠播,道衍大師更是人人敬仰,卻未曾想到,現在卻落到了這副田地。
原本陳長生也想著要不要把這個和尚送去礦場進修一下。
畢竟姚廣孝這個人,陳長生還是知道的,在曆史上乃是永樂朝的黑衣宰相,燕王朱棣能夠成功造反,其中一半的功勞,都要歸功於這位道衍大師。
同樣也是一位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物。
在原本曆史上馬皇後去世之後,便開始接觸燕王,還要給燕王送什麼白帽子。
去年他來到酒樓,陳長生都覺得他是要和燕王接觸,隻不過如今和曆史的進程不一樣了,姚廣孝自然沒有成功,甚至現在看起來,在精神方麵也出了點差錯。
“老張說的沒錯,還是直接把這個和尚給丟出去吧,”陳友諒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便開口決定道。
“彆啊!”
“貧僧挑水洗衣,各個方麵都樣樣精通,實在不行,哪怕在掏廁所方麵,也頗具一番心得。”
“請陳老板還是收留一下貧僧吧!”
如今的姚廣孝看上去清醒了不少,但是陳長生可不管這些。
在場的員工們。
也找不出來幾個對和尚有什麼好感的。
隨後,姚廣孝就被人架著丟了出去,與此同時,陳友諒的背後背著個竹簍,在裡麵裝了幾十條鮮活的河魚。
“怎麼這個和尚還沒走呢?”陳友諒看著被丟出去的姚廣孝,在嘟囔了一句之後,帶著這些鮮魚回到了同福酒樓。
看著剛剛回來的陳友諒。
劉福通連忙開口說道:“陳禿子,你這回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啊,咱們酒樓又新來了兩個員工,你猜猜是誰?”
“我猜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陳友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同時心裡的好奇也被勾了起來。
見到陳友諒這麼不耐煩,劉福通也不再賣關子,連忙說起了在他走後,李建成和李元吉這兄弟二人出現的事情,並且這兩人還遭到了他們同福酒樓全體員工的圍毆。
聽到這些話,陳友諒這回是真忍不住爆了粗口,“那這回我還真是錯過了好戲了!不行,你們都打了,也不差我一個,他們兩個人呢?”
“那個李建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至於李元吉,已經被打死了,並且扔到了咱們酒樓的廁所裡。”
張士誠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