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對,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的,但也說不定你是借著胡惟庸的嘴說出來的,其實真正的幕後黑手依舊是你!”
劉福通聽到這些話,依舊是不怎麼願意買賬。
那個胡惟庸他也見過,是一個很會揣度他人心思的人,說不準胡惟庸也是經過了朱元璋的暗示,然後胡惟庸就去找廖永忠明示了一下。
反正說來說去,這件事情就是和朱元璋脫離不了關係。
聽到劉福通的說法,朱元璋已經快要無語了。
“咱已經不願意再辯解什麼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實在不行,咱也願意跟著你們去找胡惟庸對峙一下。”
“得虧胡惟庸並沒有被送去挖礦,不然的話咱就真正的無可奈何了。”
朱元璋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是徹底的準備擺爛了。
聽到朱元璋要去尋找胡惟庸。
韓山童和劉福通二人也抱著同樣的想法,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必須要搞明白才行,至少要知道誰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不能讓韓林兒死的那麼的不明不白。
不隻是他們仨個,就連被打的站不起身的廖永忠,也被一塊帶了過去。
“東家,我也想去看一看,”陳友諒也想跟過去看戲。
聽到這話,陳長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還是堅決的拒絕道:“得了吧你,陳禿子,我告訴你,這件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而且你們都去看戲了,本老板的同福酒樓還怎麼運轉啊?回頭我得在咱們同福酒樓弄一個滿意度調查表,挑選出風評最差的那個,然後把他送到扶桑挖礦改造去。”
“陳禿子,你就好好的祈禱一下,這個風評最差的人不會是你吧,不然的話,你就可以和秦檜,趙高他們好好的交交心了……”
陳長生的話語之中,還帶著些許的威脅,這話他可不是說著玩的。
如果以後陳友諒依舊不老實的話,就真的會被送去挖礦。
有了陳友諒這個出頭鳥,其他也打算跟過去看戲的員工們,立刻熄滅了心裡的想法。
“東家,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也不會這樣乾了。”
“咱們同福酒樓就不要再搞這個什麼滿意度調查表了,不然的話,我覺得我一定要被送去挖礦了……”
陳友諒哭喪著一張臉,跟在陳長生的身後,連忙開口為自己求情起來。
“那就得看你後續的表現了,也不妨告訴你,最近這段時間,投訴你的人不少,不隻是有來就餐的客人,還有咱們同福酒樓的員工,至於是誰我就不說了,”陳長生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不說我也知道是誰,這裡麵肯定有鐵鍋,估計朱文正也有,至於偷偷給我差評的客人,肯定少不了朱元璋……”
陳友諒忍不住嘟囔道。
而在此時,一直在角落裡蹲著的扶蘇,見到陳長生朝著他走了過來,也是連忙站起身來,臉上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東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讓人過來,把我送到那個叫做扶桑的地方去,”扶蘇弱弱的詢問道。
聽到這話,陳長生疑惑道:“扶蘇啊,難不成你還上趕著想去那種地方嗎?”
“我也不想去的,但是父皇他好像不想再看到我了,與其在這裡礙他的眼睛,還不如我聽從他的意願,去扶桑挖礦,就當鍛煉身體了。”
扶桑低著頭,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子悲傷的情緒。
看到扶蘇這個樣子,陳長生簡直是無語了,忍不住教育道:“你真是該聽的不聽,不該聽的瞎聽,我是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是好了,唉,真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我看就是打的太少了,”陳友諒補充了一句。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陳禿子,你這話多少還是有點道理的,”陳長生點了點頭。
緊接著,陳長生又把目光放回扶蘇的身上,無奈歎氣道:“扶蘇啊,就你這小身板要真送到那種地方,乾不了兩天你就累的爬不起來,說不定還會被胡亥和趙高聯手欺負。”
“這樣吧,我給你想一個折中的法子,你也彆去什麼扶桑了,正好我們同福酒樓有個分店,你就先去分店那邊工作,在這段時間內也讓你爹消消氣。”
“你也得好好改變一下,回頭我跟分店的那些夥計們吱一下聲,讓他們教育教育你……”
聽到陳長生如此所說,扶蘇那原本灰暗的眸子裡麵也閃出了亮光,顫抖著聲音說道:“真的嗎東家,我真的可以不用去扶桑了嗎?但是父皇那邊……”
“彆說這些沒用的了,我才是你的東家,在同福酒樓裡麵,你哪怕不聽你親爹的,你也得聽我的。”
“我讓你去分店那邊,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那裡待著,不要再搞其他的東西了。”
“也不要再恪守你儒家的那一套了,你是不知道這千年以來,那些儒家之人的嘴臉,但凡你仔細了解一下,你就知道你以前的那些想法是完全錯誤的。”
“行了,多說無益,你也沒什麼行李,就直接過去吧,我親自送你過去,順便看看胡惟庸會被打成什麼樣子。”
陳長生伸出手來拍了拍扶蘇的肩膀,所後便帶著扶蘇,走出同福酒樓,朝著分店那邊趕了過去。
而在此刻的同福酒樓分店那邊。
原本正在打掃衛生的胡惟庸,這個時候已經被圍堵了起來,被堵在角落裡麵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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