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銘來說,從乾盛地產辭職是件再小不過的事情。
先去紀氏喪葬那裡取了一車之前預定的紙錢元寶,同時司銘又訂了一批安魂燭和香火物件。
對於司銘的要求,紀氏喪葬的老板也欣然接下,表示不日便會備好。
現在司銘可是大客戶,就在前不久,司銘一口氣在紀氏喪葬這裡預存了50萬的定金,這讓老兩口開心的合不攏嘴。
在取上東西後,司銘開車回到西郊莊園,但就在司銘開車回到西郊莊園小區大門口時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隻見一名女子正在和門口的保安大聲嚷嚷著。
“你們為什麼要攔我!我男朋友就住在這裡,這讓!”
嚷嚷著說話的人正是宮嫋嫋,此時宮嫋嫋哪裡還有在公司時那種楚楚動人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潑女,正指著門口的保安大罵。
“對不起小姐,我們需要得到業主的同意才能讓您進去。”
不過西郊莊園的保安還是很有素質的。
麵對宮嫋嫋的咆哮,兩名保安依舊保持著禮貌的態度。
看著兩名油鹽不進的保安,宮嫋嫋也氣不打一處來。
兩個臭保安而已竟然敢攔著自己!在宮嫋嫋看來,司銘在這裡買的房子就等同於自己的房子,這些看大門的竟然敢阻攔自己回家,簡直豈有此理。
就在宮嫋嫋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看到司銘的皮卡來到了小區門口。
見此情景,宮嫋嫋大喜,趕忙上前攔住了皮卡車。
“司銘!你終於回來了,你得為我主持公道,他們剛剛凶我!”
指著那兩名門口的保安,宮嫋嫋哭唧唧道,表情變化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可讓宮嫋嫋沒想到的是,司銘降下車窗看都沒看宮嫋嫋,而是對兩名保安道。
“兩位,麻煩讓這女人離遠點,我要回家。”
“司銘!你瘋了!我是嫋嫋!你……你敢不認我?”
見司銘竟然無視自己,宮嫋嫋的聲音立馬尖銳起來。
聞言,早就對宮嫋嫋不爽的保安立刻上前將宮嫋嫋強行架到了一邊,而宮嫋嫋也在瘋狂掙紮著。
“放開我!非禮啊!保安非禮我啊!”
不過此時司銘已經開車駛入了小區內,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仿佛潑婦罵街一樣的宮嫋嫋,司銘不由搖頭。
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麼看上這種貨色的?
沒有停車理會對方,司銘駕車向著自己家房子駛去。
至於外麵的宮嫋嫋,看到司銘真的頭也不回走了後,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宮嫋嫋不敢相信,司銘竟然連正眼都沒看一下自己,這要讓自己怎麼去勾引對方?
見宮嫋嫋終於安靜下來,兩名保安也趕忙離開了這個瘋女人,獨自一人在地上坐了好久,宮嫋嫋這才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司銘消失的方向投去怨毒的目光。
這一刻,一種莫名的屈辱在宮嫋嫋浮起。
李子乾不拿自己當人也就算了,司銘現在也不拿自己當人,甚至兩個保安也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憤怒的情緒在宮嫋嫋心中湧現,男人都該死,遲早有一天,自己要讓這些混蛋後悔!
緊緊攥住拳頭,宮嫋嫋低著頭離開了西郊莊園的大門。
在這裡待著也沒有任何意義,與其留在這裡丟人現眼,還不如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