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危急時刻,三股龐大的意識降臨在司銘身體之上。
它們分彆來自於詭胄軟甲、詭心臟與本源詭血。
那是屬於帝王的意誌,三道意誌強行撕開了司銘看到的幻境,將司銘的意識帶回到了現實。
第一個清醒過來,司銘趕忙看向那盒中的枯臂,隻見那枯臂依舊死死抓著豬頭麵具男子的手,貪婪的吸食著其身體中的鮮血。
乾枯的經脈在得到鮮血的滋潤後似乎有了複蘇的跡象,見此情景,司銘手中血刀凝聚,毫不猶豫一刀將豬頭麵具男子的右臂斬下。
啪嗒一聲,司銘青銅盒蓋重重按住,重新將上麵的封條貼了回去。
隨著封條歸位,一切才終於平靜下來。
麵具二人組的意識也回歸於身體,隻見兩人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大汗淋漓,而豬頭麵具男子捂著傷臂驚恐吼道。
“是旱魃!這是旱魃的手臂!”
旱魃?
聽到這兩個字,司銘心頭一震。
旱魃,龍國傳說中引發旱災的可怕存在,也是僵屍的始祖。
司銘一直以為旱魃隻是民間傳說,可現在旱魃的手臂竟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這讓司銘也感覺頭皮發麻。
回想著剛剛自己被這枯臂上的意誌衝擊所看到的幻象,司銘也有些後怕。
如果不是自己身後有三位帝王級詭異的意識在庇護自己,剛剛光是那幻象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那赤地屍骸上的女人……不,應該叫她旱魃,絕對也是一隻帝王級詭異!
隻有帝王才會擁有如此可怕的意誌!
想到這裡,司銘看向那青銅盒,眼中儘是凝重。
這是一隻裝有帝王屍身的盒子,彼岸之花究竟想乾什麼?先是河伯之子的屍身,又是旱魃的枯臂,隱隱之中,司銘感受到了巨大的陰謀!
轉頭看向兩名還沒回過神來的麵具男子,司銘冷聲問道。
“你們老大究竟怎麼搞的?這麼危險的東西不提醒你們?”
“我……我也不知道啊。”
豬頭麵具男子咬牙道。
斷臂帶來的巨大疼痛讓豬頭麵具男人說話都有些費勁了,但最重要的是被旱魃枯臂吸了太多的血。
短短幾秒的時間裡,自己最少損失了有一升以上的血液,腦子都有些發暈。
就在司銘還想說什麼時,腦中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汝竟敢犯我,吾必尋得汝!”
赫然是那旱魃的聲音,聽到這話,司銘先是一愣,隨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瑪德,有病吧?”
司銘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旱魃盯上了,問題是自己好像啥都沒做吧?難道就因為自己先脫離了幻象?
越想越不爽,司銘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走大街上看到一個小混混,就因為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就要打自己。
想到這裡,司銘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雖然不明白哪裡得罪了這隻旱魃,但司銘可不想被一隻帝王級詭異盯上。
雖然自己也有帝王級靠山,但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就旱魃這小心眼,司銘很難保證對方不會報複自己。
這麼一想,惡向膽邊生。
司銘看向了這青銅盒子。
既然這旱魃的手臂被單獨封印在了青銅盒裡,也許這該死的家夥全身都被封印住了。
既然如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手臂搶過來毀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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