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銘的疑惑,王俊卻不太清楚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隻聽說奎三爺那邊來了兩個大高手,他們把黑哥打退後並沒有趕儘殺絕,或許和這兩個高手有關係?”
見王俊並不知道其中內幕,司銘也就沒繼續問下去,看來還得自己去探查一番才行。
想到這裡,司銘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看了一眼牆上的表,司銘淡淡說道。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是,楊哥。”
聽到司銘下了逐客令,王俊也很識趣的起身離開,不過在來到門口時,王俊突然轉頭看向司銘,眼中有著幾分感激。
“謝謝你楊哥,你是除了我媽和我姐以外第一個願意和我說這麼多話的人,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說罷,王俊關上門,不再打擾司銘。
見狀,司銘也隻是搖搖頭,沒去多想。
像王俊這麼瘦弱的人在末世就是累贅,黑哥等人願意庇護他們已經夠仁慈的了,不用問也知道,王俊一家人在這裡肯定是最底層,讓他們乾什麼就得乾什麼。
重新進入冥想狀態,時間一點點流逝,很快便來到了午夜。
黑暗之中,隨著指針指向12點30分的時候,司銘猛的睜開眼睛,翻身下床。
打開窗戶向外觀察一番,在確定沒人後,司銘宛如一隻矯健的猿猴,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鋼鐵廠。
繞開廠裡布置的暗哨,司銘向著城內奔去。
深夜的紫水縣沒有一點動靜,除了嗚嗚的風聲外,一切都沉寂下來。
時不時可以看到一兩隻詭異在大街上遊蕩。
繞過這些詭異,司銘來到了城中心地帶,借助著血月映下的光,司銘看到了市中心一座巨大的建築。
“天水會所!”
在那天水會所之中,隱隱有亮光浮現,悄無聲息的來到天水會所邊緣,司銘靠近了有亮光的地方。
隻聽裡麵傳來隱約的人聲,向屋裡看去,眼前的場景讓司銘眼睛一亮。
隻見在屋裡,一男一女兩名戴著麵具的人正在與一名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說著什麼。
盯著這兩個麵具人,司銘想到了之前乾掉的彼岸之花成員,他們也是這副打扮。
“是彼岸之花的人嗎?”
司銘暗想。
如果這兩人是彼岸之花的人,那這個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奎三爺了,看來自己運氣不錯,一上來就找到了正主。
為了能聽清三人的話。
司銘催動血詭術,指尖流出的鮮血化為一柄鋒利的小刀,輕輕的劃下一塊玻璃,在這過程中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將耳朵湊在上麵,裡麵的聲音頓時清晰了不少。
“你們究竟想乾什麼?你們要戲服,我給你們找來了,你們要牛頭,我也給你們找來了,現在你們又要找處男處女,這讓我去哪兒給你找?”
從語氣裡能聽出來,奎三爺的語氣很不滿意。
“奎三爺,這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條件,你幫我們找東西,我們幫你肅清敵人,難不成你想反悔?”
兩名麵具人中,那戴著灰熊麵具的男子冷聲道。
“不是我不幫你們找,是你們的條件太離譜了,男的要求生於2000年6月7日11:00—13:00,女的要求2001年9月15日23:00—01:00出生,還必須是處男處女,這誰能找得到?為了你們的計劃,我現在連人都不敢殺。”
聽著兩邊的談話,司銘眼睛微眯。
黑狗?是在說黑哥嗎?奎三爺說不殺人是為了這兩個人的計劃?這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些問題還都是次要的,最讓司銘在意的是剛剛奎三爺說的尋找處男處女的問題。
一個庚辰年,一個是辛巳年,再結合出生時間,嗯?是要八字純陰和純陽的男女?
想到這層,司銘瞳孔微縮。
彼岸之花的人找八字純陰純陽之人做什麼?
就在司銘不解之時,卻聽到屋裡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隻見奎三爺表情激動道。
“你們這是在找茬!現在是末世了兩位!不是和平年代!和平年代我還能去醫院給你們查查,現在叫我去哪給你們找符合條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