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如同死神的耳語,讓宮嫋嫋瞳孔縮成針尖大小。
這一刻,宮嫋嫋明白自己逃不了了。
求饒沒有用,隻有反抗才能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裡,宮嫋嫋一咬牙,手指向著後腰摸去,竟然抽出了一根鋒利的鋼針!
沒有任何猶豫,宮嫋嫋對著司銘的脖子便狠狠刺去。
眼見著鋼針要刺入司銘的脖子裡,宮嫋嫋眼中也浮現出狂喜之情。
隻要能殺掉司銘,自己就能逃出去!
這樣的幻想在宮嫋嫋腦中浮現,可就在鋼針要刺入司銘脖頸的瞬間,卻怎麼也動不了了。
隻見自己那握著鋼針的手被司銘緊緊抓住,看了眼那閃爍著寒芒的鋼針,司銘笑著說道。
“很聰明,還隨身藏著武器,你有長進啊寶貝。”
哢!
手一用力,宮嫋嫋頓時發出淒慘的叫聲。
手骨生生被司銘捏碎,那破碎的骨碴甚至刺破皮膚,直接裸露出來。
十指連心,更何況整隻手都被捏碎,看著自己的右手被捏成物理意義上的麻花,宮嫋嫋疼得哀嚎不已。
看著慘叫的宮嫋嫋,司銘微笑著將中指劃破,擠出一滴鮮血,然後抓起宮嫋嫋那破損的右手將血滴了上去。
隻見血液迅速融入宮嫋嫋體內,見到這一幕,宮嫋嫋臉色大變。
“你做了什麼!啊!”
話還沒說完,一種無法形容的疼痛從血管中傳來,宮嫋嫋驚恐的發現胳膊上的血管竟然鼓起一個小包,然後逆行著向心臟推去。
那種疼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鼓包每動一下都讓宮嫋嫋有種神經被撕裂的感覺。
緩緩坐回沙發上,司銘拿起一杯紅酒欣賞著這一切。
血液逆流,這或許不是最疼的刑罰,但絕對是最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而現在,宮嫋嫋正在享受著這一切。
操控著本源詭血在宮嫋嫋血管中逆流,每移動一下都在挑戰著宮嫋嫋神經的極限。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宮嫋嫋顫抖著向司銘求饒,但司銘隻是微笑的看著。
慘叫聲響徹房間,聽著外麵等候的莊研都有些咂舌。
而那被莊研摟在懷裡的黑衣名媛更是露出恐懼的表情,身體不斷顫抖著。
黑衣名媛很清楚宮嫋嫋在莊研心裡的地位,這女人長相雖然在一眾佳麗裡不算出眾,但論討好男人的手段,這裡沒一個人能比得上宮嫋嫋。
即便自己出身名媛,在涵養文化氣質方麵吊打宮嫋嫋也依舊沒對方討莊研歡心。
可現在,在平時被莊研寵上天的宮嫋嫋在今天卻被莊研隨手送給了外人折磨,這讓黑衣名媛感到無比驚恐。
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
感受到了懷裡女人的害怕,莊研微笑著安慰道。
“怕了?”
“主……主人,請彆拋棄我。”
聞言,莊研哈哈笑道。
“放心,寶貝,你和她不一樣,我是不會把你送給彆人的。”
“謝謝主人。”
聞言黑衣名媛擠出有些難看的笑容,這話雖然聽上去很讓人安心,但黑衣名媛知道,莊研以前可是對宮嫋嫋說過同樣的話。
可自己能怎麼辦呢?
在這樣的末世,自己隻是一件玩物,隨手可以拋棄的東西。
即便如此也已經夠幸運了,對於很多人來說,甚至連當玩物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