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銘睜開了眼睛,薛興隆趕忙半跪下來。
“城主大人明察,我們的運水車隊遭到了安穀安全區的偷襲,禁衛陳勇與暴力執法大隊四小隊隊長許年紀被殺,其他人均被安穀安全區扣押,他們要求我們以每人一百噸水的價格贖回人質。”
聞言,司銘揮揮手示意兩名侍奉的女子退下,站起了身。
來到茶幾旁倒上一杯茶,司銘淡淡說道。
“你的情報有誤,隻有許年紀死了,陳勇並沒有死?”
“啊?可是安穀安全區的人說陳勇死了啊。”
薛興隆有些疑惑。
“或許他們以為陳勇死了吧,先不用討論這個問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次運水的負責人是你兒子吧。”
“稟城主大人,是犬子薛景昌。”
“薛景昌,哦,薛家二公子對吧。”
微微思考後,司銘笑道,仿佛安穀安全區扣押人質一事微不足道。
“城主大人過譽了,他在您麵前哪敢稱公子。”
見司銘這麼不上心,薛興隆心裡也很著急。
與司銘這種不緊不慢的態度相比,薛興隆更希望司銘大發雷霆,這樣至少說明司銘重視此事,但現在看司銘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這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薛興隆咬牙道。
“城主大人,這安穀安全區的人真是囂張至極,完全沒把我們青元放在眼裡,說好的正常交易卻翻臉不認人,希望城主大人嚴懲。”
聞言,司銘一笑,悠悠說道。
“你是擔心你兒子吧。”
“城主大人,我……。”
“不用否認,關心自己兒子很正常,不過一切都要等陳勇回來才行,他肯定知道什麼,你就先下去吧。”
“……”
見司銘揮手讓自己退下,薛興隆也很無奈,雖然心裡急得上火,但薛興隆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既然司銘讓自己退下,那就必須退下,否則就是違命。
沒辦法,薛興隆隻得向司銘恭敬行禮,緩緩退下。
回到車裡,司機見薛興隆這麼快回來了也有些驚訝。
“家主,您這已經談完了?”
“唉,城主大人好像並不關心此事。”
“那怎麼辦?”
“走,去市政府大廳,我要開會。”
薛興隆咬牙道。
城主大人對這件事不上心,但自己可不能。
自己兒子可還在對方手裡捏著呢,必須趕緊想辦法營救,雖然薛興隆也知道光靠開會很難解決問題,但這已經是薛興隆能做的唯一事情了。
司機啟動車子緩緩駛離彆墅,陽台之上,司銘看著薛興隆的車子遠去,眼中波瀾不驚。
這時,安靈郡主的身影緩緩浮現在司銘身旁,與平時一樣,安靈郡主輕輕挽住司銘的胳膊道。
“夫君,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呢?”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敢動我青元市的人?找死。”
司銘語氣淡然道。
聽得出司銘話語裡的殺氣,安靈郡主咯咯笑道。
“聽夫君的意思又準備親自動手了?”
“看情況吧,我需要等陳勇回來才知道那裡的情況。”
說到這裡,司銘也不由歎了口氣。
隨著地盤越擴越大,司銘也發現了人手嚴重不足的問題。
像靈異調查局,彼岸之花高手如雲,處理一些事情根本不用老大親自動手。
但自己卻要事必躬親,太麻煩了,得趕緊加快禁衛的培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