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見詭異仿佛跟班小弟一樣恭敬的站在司銘身後,孫向奎的雙眼瞪得仿佛銅鈴一般。
那指著司銘的手在不斷顫抖,孫向奎已經淩亂了。
現在孫向奎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為什麼詭異不攻擊他!
為什麼詭異會對一個人類如此恭敬。
蒼天啊,大地啊,這個世界已經如此瘋狂了嗎?
看著孫向奎那震驚的表情,司銘臉上的笑容緩緩褪去。
“想利用詭異的領域來坑殺我?不得不說,確實是個好點子,但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此時孫向奎已經絕望,孫向奎明白,在眼前這位青元城主坐下的那一刻,自己的命運已然固定。
可孫向奎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孫向奎想搞清楚為什麼詭異不會傷害到司銘?
“你的問題在於沒搞清楚對手的實力,還有就是你的貪婪,如果你早早逃走,即便是我也拿你沒辦法。”
司銘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孫向奎慘淡一笑。
是啊。
如果當初在知道得罪了青元城主後立刻就逃,何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
都是因為貪婪,都是因為舍不得在安穀的家業才會走到今天這步境地。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一切已成定局。
緩緩閉上眼睛,孫向奎聲音沙啞道。
“給我一個痛快。”
“如你如願。”
手指指向孫向奎,隨著一聲脆響,血子彈洞穿了孫向奎的眉心。
隨著孫向奎的屍體倒在地上,司銘起身來到孫向奎身旁,將其頭顱取下,隨後看向身後的詭異。
“處理掉他的屍體,不要留下後患。”
聽到司銘的話,這隻大頭詭異恭敬俯下了身子。
見狀,司銘轉身離開了自來水廠。
孫向奎的死是必然的,當它逃進這自來水廠的時候後路就已經注定了。
這隻詭異誕生於須水河,而須水河是黃河的支流,所以這隻詭異實際上是紫水河伯的部下。
司銘來這裡就好像皇子下訪,詭異怎麼可能傷害司銘?
回到安穀縣,司銘搭乘著飛行詭異來到了安穀安全區上方。
此時孫向奎的手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些人依舊待在安全區內,等待著三位當家的消息。
但他們不知道,當家的永遠都回不來了。
隨著司銘操控著飛行詭異出現在上空,安全區裡的暴徒們都驚恐的看著那站立於詭異頭頂的司銘。
此時司銘筆直的站立在一隻巨大飛行詭異的頭頂,而在其身體兩側,各有一隻飛行詭異懸空凝視著下方。
將手中孫向奎的頭顱扔下,身旁兩隻詭異也扔下了王刹和羅三的屍體。
當安全區的人看清三人的屍體後,所有人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
堂堂安穀安全區的三位當家,強大的獵詭師,他們竟然都死了?
這一幕直接擊潰了在場之人的心理防線,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著第一個人將槍緩緩放下,其他人也都將槍卸了下來,然後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
末世之中,強者為尊!
雖然這位黑衣青年什麼話都沒說,但無言勝似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