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殺了人,外麵會有人知道嗎?”
手中血刀凝聚,司銘將血刀指向剛剛那說話的科學家。
感受到鼻前的刀鋒之銳利,被刀指著的科學家不由顫抖一下,聲音乾澀道。
“不……不會知道的,大……大人,這裡一切都是……都是保密的。”
“很好。”
微微頷首,猛然間,司銘身旁爆發出數枚血粒,這些血粒射入在場科學家的脖頸之內,頓時,這些科學家捂著脖子痛苦哀嚎起來。
“這什麼東西?”
“救命!救……”
“啊,好疼啊。”
哀嚎聲不絕於耳,被血粒刺入的科學家們一個個青筋暴起,狀若瘋狂。
可以看出來,人們都極為痛苦。
但司銘就這麼冷冷看著,一句話不說。
許久之後,痛苦終於結束,在場之人均虛脫倒在地上,抽搐不已,這時司銘才緩緩開口道。
“你們體內都種入了我的血,我隻需要一個念頭,你們就都會死,想活命就乖乖聽話。”
說罷,司銘冷聲道。
“把這裡打掃乾淨,繼續工作,不要暴露我的任何行蹤,能辦到嗎?”
聽到司銘的威脅,在場眾人早已經嚇破了膽。
這些科學家們一個個趕忙點頭,儼然恐懼到了極點。
“很好,至於你,你是他們的頭兒嗎?”
看向剛剛和自己說話的中年人,司銘問道。
從剛剛開口說話的時候司銘便已經發現對方談吐好像領導,而且年紀也是這些科研人員裡年紀最大的人。
“是。”
中年人此時也剛剛從痛苦中回過神來,顫抖的捂著脖子,心有餘悸的向司銘點點頭。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維克托·泰勒。”
“維克托是吧,很好,你是這座機構的負責人?”
“是的,大人。”
見對方點頭,司銘微微一笑道。
“現在你們的議長死了,如果我不想暴露我的身份,我麵臨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聽到司銘這麼問,維克托也不由一愣。
不過很快維克托便反應過來,司銘這是要杜絕後患。
猶豫了一下,維克托嘴唇微動,似乎很是遲疑。
不過在司銘的注視下,維克托還是閉上眼睛,聲音沙啞道。
“您首先需要解決外麵議長的保鏢。”
“保鏢?你們議長可真有意思,把保鏢留在外麵,自己一個人進來了。”
看了一眼地上議長的屍體,司銘輕笑道。
對此,維克托也有些無奈。
“大人,這是議長的兒子,也是我們老鷹國唯一的詭榜高手琉璃槍客,他就是議長最強大的保鏢。”
聽到這話,司銘眨巴了下眼睛看向那胸膛塌陷早已經沒氣兒的琉璃槍客,眼神有些驚訝。
就這貨?詭榜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