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正的意圖?是什麼?”眾人滿臉疑惑。
隻聽白棠緩緩說道:
“之前我就覺得很奇怪。凶手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偽造預告信,把尤金吊在屋頂上凍死,製造出一起假的墜樓事件呢?”
眾人麵麵相覷,似乎都被問住了。
“對啊……如果它單純想殺人的話,直接痛下殺手不就行了?何必這麼兜圈子?”騰驍也疑惑道。
“是的。”白棠點點頭,繼續說:“但現在,當艾蕾娜的屍體也出現之後,我終於明白凶手的真正目的了。”
“它是在故意製造混亂,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轉移注意力?為什麼?”眾人疑惑。
白棠耐心地解釋道:“你們想想,雖然遊戲規則裡確實說了,詭異每晚會殺死一個人。但問題是,它可沒說清楚,什麼行為才算是"殺人"啊。”
“比如說,如果詭異隻是設下機關,然後讓受害者自己踩進陷阱,那這算不算凶手親自動手殺人呢?規則裡可沒有明確界定這一點。”
聽到這裡,眾人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流螢一拍大腿,“你是說,詭異就是想鑽這個空子?它把尤金吊在屋頂上,就是為了讓他自己被凍死,從而避開"殺人"的罪名?!”
白棠點點頭,“不錯,凶手就是在賭這一點。”
“它大費周章地布置現場,就是想誤導我們……說到底,這一切都隻是障眼法罷了。”
卷發男卻質疑道:“這也太牽強了吧?詭異怎麼能確定,這是規則的漏洞呢?萬一尤金的死也算進了"殺人"的範疇,那它殺第二個人的時候,不就違反遊戲規則了嗎?”
然而,白棠卻笑了笑,似乎對此早有預料:
“所以我才說,凶手是在賭。我懷疑凶手根本就是在故意試探規則的底線。它想知道,究竟什麼樣的行為,才算是違反規則。”
說到這裡,白棠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從之前它假扮尤金和之前殺人的手段來看,這個凶手顯然極其狡猾,善於偽裝。”
“但同時,它做事又透著一股莽撞和大膽,似乎很享受刺激和冒險。”
“所以,這一次它才會如此大膽地嘗試鑽規則的空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險。”
白棠的聲音愈發低沉,目光如炬。
“在這個變態的凶手眼中,這恐怕隻是一場刺激的遊戲罷了。”
這時,騰驍開口問:“照你這麼說,這一次,凶手是賭贏了?”
白棠點點頭,“很有可能。不過,我還有另一種猜測。”
“從始至終,我就覺得凶手的行為太過肆無忌憚,對這座山莊的環境也了如指掌。所以我也懷疑,它和這個山莊的主人,其實是同一個詭。甚至連遊戲規則,都是它一手製定的。”
此話一出,客廳裡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隻感覺頭皮發麻,脊背發涼。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根本無法與那詭異抗衡。
所有人都在這個精心設計的陷阱裡,如同甕中之鱉,被凶手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哪裡是什麼公平的遊戲?分明就是貓戲老鼠,是籠中困獸任人宰割的屠宰場!
誰敢妄圖跳出籠子,就隻有死路一條。
……
ps:小作者發燒了,今晚先停更休息,3號晚上再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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