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許券!”
她在心中默默計算著,嘴角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
“再加上返還的100報名費,減去兩隻契詭的200報名費,以及之前剩下的920……”
“那麼,我現在手頭上,能用的特許券應該有!”
想到這個數字,白棠的心情瞬間變得無比舒暢。
有了這麼多特許券,去二層完全不成問題!
甚至,她還能給所有華夏隊友們每人多買一張許可證,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上去。
想到這裡,白棠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一路走來,她也算是吃了不少苦頭。
好在,現在終於有了回報。
就這樣,白棠一邊想著,一邊邁步。
她直接去櫃台花了2000特許券,買下了三張通往二層的許可證,給了安德烈和不良少女,每人一張。
之後,在守衛的帶領下,她登上了通往二層的升降梯。
隨著一聲響動,升降梯緩緩上升,載著白棠,朝著更高的地方駛去。
不一會兒,升降梯就抵達了目的地。
伴隨著“叮”的一聲,大門緩緩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二層的監獄大區。
和陰暗潮濕的一層不同,二層的環境明顯要寬敞明亮得多。
雖然四周的建築風格依舊是老套的水管與銅牆鐵壁,但占地麵積,卻是一層的好幾倍。
更讓人驚喜的是,這裡的空氣,也比一層要清新不少。
儘管談不上十分怡人,但和之前渾濁的空氣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白棠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舒爽的感覺。
之前鬱結在心頭的煩悶,似乎也隨之一掃而空。
但白棠沒有在原地多停留。
而是徑直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二層有一處一層沒有的地方,那就是醫務室。”
白棠一邊快步前行,一邊在心中想著。
“沒記錯的話,之前夏沃蕾受傷昏迷的時候,就是被護士長希格雯帶去了那裡。”
想到這裡,白棠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她要去醫務室找夏沃蕾,問清楚幾個問題。
比如,她為什麼,要特意囑咐梅爾加,把監工的名額給自己。
還有,剛才在遊戲區裡,她又為什麼要出手相救。
還有,她之前到底認不認識自己。
越是思考,白棠的心中,就越是充滿了疑惑。
身為ss級怪談監獄一層的管理者,夏沃蕾似乎對自己,也太過關照了一些。
總感覺,夏沃蕾是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她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就是水神,芙寧娜?
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她之所以對自己百般照顧,說不定,就是出於對舊日的友誼。
畢竟,當年在提瓦特,自己這個芙寧娜可是夏沃蕾的上司啊。
想到這裡,白棠加快腳步,以最快的速度,順著路上的指示牌,朝醫務室的方向趕去。
很快,她就來到了目的地。
隻見在一扇白色的大門上,“醫務室”幾個大字赫然在目,簡潔而又醒目。
白棠推開醫務室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然而,映入眼簾的景象,卻讓她瞬間愣在了原地。
隻見病床上,夏沃蕾正安靜地躺在那裡。
她的雙眼緊閉,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正在沉睡。
然而,讓白棠感到驚訝的是,少女身上的傷,竟然已經痊愈了。
之前被自己重創的皮膚,此刻竟恢複了雪白剔透的模樣。
若不是親眼所見,白棠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少女,就是之前那個被自己打得奄奄一息的管理者。
“她的恢複能力,也太驚人了吧?”
要知道,當時在遊戲區,她可是把夏沃蕾打得很慘。
渾身上下的骨頭,幾乎都斷了個七七八八。
原本,白棠還以為,夏沃蕾至少要在床上躺個幾天,才能恢複過來。
卻沒想到,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她就已經痊愈了!
簡直太逆天了。
這時,病床上的夏沃蕾突然醒了。
她緩緩睜開雙眼,目光落在了白棠的身上。
“芙寧娜,你怎麼來了?”
她開口問道,聲音還帶著些許倦意。
“我……是來看望你的。”
白棠愣了一下,說道。
“畢竟,之前是我把你打成重傷。所以,我想來看看你的恢複情況。”
“嗯,我沒事。”
夏沃蕾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腳走到房間的角落。
在那裡,整齊地疊放著一套嶄新的製服。
白棠這才發現,原來剛才,夏沃蕾並沒有穿衣服。
她身上,隻裹了一條薄薄的被單。
隨著她的動作,被單漸漸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肩膀。
那細膩如玉的質感,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臥槽!”
意識到這一點,白棠隻覺得腦袋“轟”的一聲,險些當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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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彆過臉去,耳根一紅。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你還沒穿……我這就出去!”
說著,她連忙轉身,想要奪門而出。
然而,還沒等她邁出一步,身後,卻突然傳來了夏沃蕾的聲音。
“等等。”
夏沃蕾出聲叫住了白棠,語氣平靜得近乎冷漠。
“我很快就好。”
“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
夏沃蕾淡淡地瞥了白棠一眼,臉上看不出半點羞怯。
“你我都有的東西,有什麼好避諱的。”
這話說得,白棠一時間啞口無言。
“好吧。”
最終,白棠隻能點了點頭。
她轉過身,克製著自己,不去看夏沃蕾換衣服的畫麵。
然而,隨著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傳來,她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麵。
白棠用力搖了搖頭,試圖把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甩出腦海。
她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房間的另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沒什麼,沒什麼。”
白棠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
“大家都是女生,這沒什麼好害羞的。”
想到這裡,白棠仰頭喝了一大口水,試圖用冰涼的液體,澆滅心頭的燥熱。
“好了。”
就在這時,夏沃蕾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白棠轉過身,隻見她已經換好了一身嶄新的製服,正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