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你要乾什麼?”
三月七意識到不對,連忙喊道。
然而還不等她阻攔,白棠已經來到了另一個“芙寧娜”跟前。
下一秒,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對方臉上!
“啪!”一聲脆響,那個“芙寧娜”應聲倒地,臉頰高高腫起,被抽得眼冒金星!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你、你乾什麼打我?!”
那個挨打的“芙寧娜”一臉震驚,捂著臉頰怒視白棠。
“大家看到嗎,她急了,打人了!這家夥就是最後一隻詭異,變成了我的樣子!”她慌亂地對人群喊道。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抓住她?!”
而眾人,卻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誰也沒想到,芙寧娜竟然會對另一個“自己”動手,而且還下手如此狠厲!
這一耳光,甚至把另一人的臉抽紅了!
“她、她們這是怎麼了?”
“兩個芙寧娜打起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一時間,人群裡議論紛紛。
大家麵麵相覷,努力想要搞清狀況,卻隻覺得一團亂麻。
“怎麼一言不合就開揍了?”
“該不會是真芙寧娜看到有詭異冒充自己,很生氣,所以才動的手?”
“有可能啊,換我麵對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心裡肯定也會不舒服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著。
然而,突然,白棠又是一耳光甩過去,直接將那“芙寧娜”抽翻在地!
“你以為學我說話,裝出一副無辜的嘴臉,就能騙到人了?”
白棠冷笑一聲,盯著地上那個“自己”。
“你這卑劣的手段,也就能騙騙普通人。在我麵前,還想玩心眼?做夢吧。”
她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一股凜然的威壓。
白棠一步步走向倒地的“自己”,氣勢駭然,殺機四溢。
“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露出原形,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棠舉起手中的水杖,森然道:
“三,二……”
“芙芙!等一下!“
這時,三月七突然衝了上來,一把抱住了白棠的胳膊。
見狀,在場所有人都是看向三月七,有些疑惑。
“剛才,三月小姐叫那邊的芙寧娜作芙芙,難道,她認出誰是真的芙寧娜了?”
“不知道,那兩個芙寧娜,都有些可疑。一個有些弱得不像她,一扇就倒,另一個則是有些突然……”
“還是看芙寧娜的那位朋友怎麼說吧。”
“小三月,彆攔我。”白棠看向三月七,“我要親手解決這個詭異。”
然而,三月七卻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
她牢牢地攀住白棠的手臂,抬頭凝視著她的雙眼,認真地說道:
“放心吧,芙芙。我知道你才是本人,絕不會阻攔你出手的。”
三月七眼中透著深深的信任。
“隻是,我想讓大家都明白,你才是貨真價實的芙寧娜。若是你直接將那冒牌貨擊斃,我怕會有人懷疑上你。”
說著,三月七將目光投向對麵的“芙寧娜”,說:
“這家夥剛才還裝得挺像,差點把我都唬住了。不過,就在剛剛,我已經看穿了她的破綻。”
她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就響起一片嘩然。
“什麼?原來三月七小姐早就識破了?”
“啊?她有什麼破綻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眾人麵麵相覷。
“當然有了。”
三月七得意地一笑,伸手指向對麵的“芙寧娜”,胸有成竹地說道:
“你們看她的"呆毛",是不是和真正的芙芙不一樣?”
“呆、呆毛?!”
天選者們齊刷刷地愣住了,滿頭問號。
這芙寧娜的真假,那什麼呆毛有什麼關係啊?
就連白棠本人,此刻也是一臉懵逼,顯然沒能跟上三月七的思路。
見狀,三月七不禁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解釋道:
“哼哼,果然你們都沒發現。看來在場,也就我最了解芙芙了。”
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指點道:
“仔細瞧啊,她們頭頂翹起的那撮頭發,一個偏左,一個偏右。這可是決定性的細節!”
眾人聞言,立刻將目光集中在兩個芙寧娜的發旋處。
果不其然,她們頭頂都有一小撮調皮的白發,翹了起來。
而正如三月七所說,她們頭頂的呆毛,一個歪向左邊,一個斜指右方。
雖然這點區彆很難發現,但確確實實存在著。
“這……好像還真是不一樣……”
“可是,這樣就能分辨出誰是真誰是假了嗎?”
“很簡單啊。”
三月七解釋道:“我清楚地記得,芙芙的呆毛向來都是左偏的。所以,剛才出手教訓冒牌貨的這位,才是真正的芙芙!”
為了印證自己的判斷,她舉起了白棠的手,引導眾人的視線落在她的發頂。
果然,白棠那標誌性的呆毛正俏皮地翹向左側,與三月七的描述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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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人群裡響起一片恍然大悟的呼聲。
“原來如此!所以,動手揍人的那個芙寧娜,才是本尊?”
“應該錯不了!這裡再沒有比三月七更熟悉芙寧娜的人了!她這麼說,八九不離十!”
“臥槽,這也太像了吧?咱們差點就被那個鏡像詭騙過去了!”
天選者們議論紛紛,後怕不已。
若非三月七和白棠機警過人,隻怕眾人真要落入敵人的圈套!
然而,這一番話落在那個被壓製在地的“芙寧娜”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將她砸得暈頭轉向。
隻見冒牌貨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這不可能……”
她顫抖著從地上爬起,口中喃喃自語,宛如夢囈。
“我明明……已經完美複製了你的一切……連最細微的習慣動作都沒放過……為什麼,會被這麼簡單的破綻拆穿?”
很顯然,三月七的一番話,已經狠狠地擊潰了它的自信。
“嗬,看來你不打自招了?”
見狀,白棠冷笑一聲,反手一杖,重重地敲在冒牌貨的後腦勺上。
“可笑,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就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她俯視著癱倒在地的敵人,眼神冰冷。
“你這點拙劣的伎倆,也就能唬住彆人。在我和小三月麵前裝模作樣,是沒有用的。”
白棠的話語諷刺至極,字字誅心。
被識破真麵目的鏡像詭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力反駁。
它隻能狠狠地瞪向少女,目光中燃燒著仇恨。
“你還有什麼遺言想說嗎?”
白棠舉起手中的水杖,問道。
然而,假芙寧娜卻並未接話。
它隻是惡狠狠地瞪了白棠一眼,眼底儘是不甘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