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殺人現場在哪裡?”
“帶路吧,本官要去勘驗一番!”
看到李正峰被解綁,陳春問道。
“凶殺現場就在土地廟中,大人這邊請。”
村長恭敬的回答。
“呼!”
李正峰長舒一口氣。
真是命大!
要是【玄鏡司】的人來遲一點,恐怕他要被活活燒死,灰飛煙滅。
圍在柴堆的村民們,並沒有散去。
從村民的嘈雜聲中,李正峰逐漸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地有個習俗:
女子出嫁前,要在土地廟待上一晚,為家人祈福。
那具屍體的名字叫寶兒,原計劃過幾天嫁到隔壁村,昨晚在土地廟為家人祈福。
今天早上,家人去接她時,發現土地廟的門窗內部關上了。
呼喊了好久,都沒有回應。
眾人還以為寶兒隻是睡過頭了。
大家不得不破門而入。
進門一看,
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昨天還好好的寶兒,今天變成了無頭女屍,坐在神台上。
遍地血汙,整個土地廟猶如人間地獄!
而李正峰,則在土地廟的房梁上睡覺!
於是,他便成了殺人凶手。
被綁到了豬舍旁。
…
20分鐘後,總旗與村長從土地廟中走出。
總旗的手下,搬來一張凳子,放在李正峰麵前。
總旗陳春臉色陰沉,坐了下去。
猛地一拍桌椅的扶手,冷冷地喝問:
“李正峰,你身為捕快,見色起意,知法犯法,殺害無辜婦女!該當何罪?”
“回大人,我沒有殺人!昨晚為了追查妖魔的線索,才來到了土地廟裡歇腳,望大人明察。”
“你說你沒有殺人,可有證據?”
陳春死死盯著李正峰的眼睛問道。
“這個…並沒有,昨晚,我早早進了土地廟,那時候一個人都沒有。跳到房梁上後,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直到被他們綁住,我才知道有人被殺。”
一旁的村長憤怒地說道:
“大人,休聽他胡說!昨晚三更,將寶兒送進土地廟後,她在廟內關好了門窗。”
“除了藏在土地廟的他,其他人根本進不去!”
“何況我們還有人在廟外守夜,並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去!”
“今天早上,我們開門時,發現寶兒遭了難,他不是凶手,誰是凶手?”
“嗯,不錯,我看過廟內的窗戶,並沒有撬動的痕跡。”
“大門也隻是村民進去的時,被破壞的。”
陳總旗點了點頭。
李正峰暗道不妙,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這是密室殺人事件。
“李正峰,你知法犯法,夜宿土地廟已是無禮。”
“還不知感恩!竟謀害他人性命,著實可惡!”
“來人,將他給我押下,交給縣衙審判。”
“大人,且慢!”
係統才剛剛覺醒,李正峰怎麼可能輕易認罪?
他還有大好的人生啊!
“大人,我昨晚才來到賣花村,和村民並不相熟,與死者更是無仇怨,我為何要殺她呢?”
危險時刻,李正峰隻得利用前世所學到的刑偵知識,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一句話,讓總旗猶豫了一下。
眼前的男子,畢竟是個捕快,怎麼會知法犯法?
有門道。
李正峰長舒一口氣,說道:
“我要是殺了人,為何還要躲在廟裡,不趁夜逃走呢?”
“憑我的實力,清醒狀態下,村民們想留下我,可不容易!”
“嗯,有道理。”
“他們都說我殺了人,那凶器在哪裡?被害人的頭顱又在哪裡?”
村長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凶器和頭顱……這個還真沒發現,也許被你扔掉了!”
“你們發現我的時候,我還在睡著,土地廟也是關閉狀態,我能扔到哪裡呢?”
李正峰繼續追問。
“確實如此,土地廟才那麼一點大,藏不了任何東西,何況頭顱和殺人凶器。”
“狡辯,完全是狡辯!寶兒如果不是被你所害,難道是妖魔鬼怪害的嗎?”
寶兒的父親大聲怒罵。
與熱血上腦的村民爭辯,無異於浪費時間。
現在能決定李正峰生死的,是眼前的總旗陳春。
陳春想了半晌說道:
“安靜!李正峰說的挺有道理,查案講究的是真憑實據。”
“被害人頭顱沒了,而他身上卻沒有沾染絲毫鮮血,現場也沒有發現換掉的衣服,這確實是疑點。”
總旗高明!
李正峰內心呐喊。
“大人明鑒,我進入土地廟不久後便睡覺了,根本不可能殺人的。”
李正峰終於放鬆了一點。
而總旗的眉頭卻擰成“川”字。
“嗯,本官暫且不將你押走,不過你依然有嫌疑,在此案未破之前,不許離開吳家村!”
“大人,此案不僅關係到在下清白,更是一條人命。如果大人不嫌棄,能否讓我協助調查?好歹我也是個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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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案係統】需要破案,才能獲取修為和武技,這可是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