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說道,
“不是我們不想解決她,而是這鬼新娘平時也不怎麼殺人,行蹤飄忽不定,找到她都很難。”
“我的實力不足以將它解決,實力強的大人過來,它又藏了起來。”
“那你怎麼確定裡麵就是鬼新娘呢?”李正峰問道,
“我家小道士說,裡麵住的可能是替命鬼啊。”
“裡麵就是鬼新娘,我曾經和她交過手。”
劉偉肯定的說道。
“那結果怎麼樣?”
“輸的很慘。”
劉偉搖了搖頭,回憶起了過往,麵上略帶驚容。
昨晚,劉偉在駐點內將鬼新娘的資料全部整理了出來。
李正峰拿過去和林胡、張世平一起商量。
資料顯示,給那轎子冠以“鬼新娘”之名的,並非普通百姓,而是一位到此遊曆的道士。
當時,那紅色轎子出現沒多久,有個年輕道士來到此地,想要除掉鬼新娘以獲取功德,結果這道士差點命喪鬼新娘之手。
他從鬼新娘手中逃脫後,便告知當地百姓,轎子裡坐著一位極為厲害的鬼新娘,千萬彆隨便招惹。
從這份資料來看,以往鬼新娘出現的次數並不多。
有時一年下來,也就兩三個人碰到。
但今年情況突變,幾乎每晚都有人看到那輛紅色轎子。
看到這裡,李正峰輕撫下巴,開口說道:
“今年肯定是出了什麼變故,才導致鬼新娘頻繁現身。”
林胡在旁邊問道:
“難道是新的妖鬼通道連通了人間,所以她才頻頻出現?”
以前每年,那紅色轎子都會在兩三戶人家門前停靠,帶走人的靈魂。
那些向玄鏡司報案的人,大多是鬼新娘的受害人,以往很少有無關人員碰到那輛轎子。
可今年情況變了,鬼新娘頻繁在南明鎮遊蕩。
今年因鬼新娘死去的人有三個,但報案的卻多達上百個。
“林胡,你明白嗎?她頻繁出現,應該和新的妖鬼通道出現無關。”
“新的妖鬼通道打開到現在都過去一個月了,它沒出現過一場,是最近才出現異常的。”
李正峰翻看著受害人統計的案宗,發現關於鬼新娘的記載最早是在25年前。
他一連翻了好幾頁,將所有受害人信息看了個遍,然後搖了搖頭說:
“不對,很不對勁,怎麼死去的人,年齡都這麼大?”
張世平也開始他的分析:
“這鬼新娘根本不像是在找鬼新郎。你看看這案卷裡的記錄,受害人的年齡也太大了吧,全是五六十歲,甚至還有七十多歲的。”
“鬼新娘怎麼會挑這種年紀的人做新郎呢?”
“更關鍵的是,這個年紀,與其說是鬼新娘害死的,倒不如說是自然死亡。”
“嘿嘿,那倒未必。”林胡在旁邊對著李正峰擠眉弄眼,說道,
“我有個好朋友,他就喜歡比自己大七八歲的女人。”
“哼。”張世平也在一旁笑了笑,說道,“嘿嘿,你這個朋友該不會就叫林胡吧?”
“小道士,你又胡說八道了。”林胡說道,
“老子用情至純,可是世間最專一的男子。我說的是姓李的朋友。”
“你還最專一?”
“當然了,我專一喜歡剛滿18歲的姑娘。”
“媽的。”李正峰一拍桌子,怒喝道,
“我們在分析案情呢,你們兩個在瞎扯什麼!”
“鬼新娘找的不一定是鬼新郎,而且她也沒有亂殺人。”
“但它所找的人,肯定存在共同點,隻要找到這個共同點,想要了解鬼新娘的目的就容易多了。”
一旁的劉偉聽得一臉茫然,不禁問道:
“我們了解鬼新娘的目的有什麼用?不如直接找到鬼新娘的藏身之處,把她斬殺不就得了。”
李正峰連連搖頭。
玄鏡司最大的問題是,司裡的人都把自己當成斬妖除魔的武者。
覺得天下沒有什麼妖鬼是一刀解決不了的,如果一刀不行,那就再來一刀。
但李正峰的想法和他們截然不同。
他認為每一個與妖鬼相關的事件,背後必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隱秘。
要是能找到這段隱秘,不但可以輕鬆解決妖鬼,還能懲處那些為非作歹的不義之人。
李正峰放下案卷,對著劉偉拱手說道:
“劉小旗,能不能幫我把近幾年受害者的家屬,還有今年報案的人,全都召集到駐點來嗎?”
“我要逐個詢問!”
詢問當事人,這可是獲取案情第一手線索的最佳方式。
之前處理那幾個案件,李正峰通過詢問當事人得到了不少有用信息。
來到南明鎮,自然還得這麼乾。
劉偉說道:“沒這個必要吧,問那些人能問出什麼來?他們又了解多少情況?”
李正峰說道:
“我昨晚和鬼新娘交過手,她一直躲在轎子裡,根本沒露麵。”
“即便如此,我都差點不是她的對手。要是鬼新娘親自出手,以它六品初期的實力,我們誰攔得住?”
“而且這25年來,鎮上因它而死的人並不多,這說明鬼新娘並沒有濫殺無辜,她應該是有目的在尋找某樣東西。”
“隻是今年它的行為很反常,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
“你想想,要是它選擇在南明鎮大開殺戒,到時候你能攔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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