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這些龐大的怨氣是從哪裡來的？在京城周邊，哪裡能收集到如此大量的怨氣？"
李正峰開口問道。
姚中沉思片刻，回答道："確實如此。在祭天之前，祭天神壇早就經過嚴格檢查，沒有發現任何怨氣。”
“像怨氣這樣容易被察覺的東西，在眾人檢查下不可能不被發現。除非..."
"除非這些怨氣是祭天之後才收集的。"李正峰接過話頭，
"而要在這麼短時間內收集如此大量的怨氣，來源隻能是京城周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推理著，其他人完全插不上話。
馬公公專注地聽著，負責記錄的官員運筆如飛，快速記下要點。
"怨氣這東西不常見，保存起來極其困難，不可能長期慢慢積累。"
李正峰繼續分析，"京城周邊但凡有怨氣產生的地方，早就被朝廷清理乾淨了。"
突然，李正峰眼前一亮："秀山鐵礦礦洞下方的鎮墓妖！"
他猛地看向姚中。
姚中也恍然大悟："下方那座大墓！很可能就是怨氣的來源！"
兩人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
他們曾一同前往秀山，在那裡發現過一個大武宗巔峰的鎮墓妖。
大墓中往往會有天然生成的怨氣，但當時斬殺鎮墓獸後並未發現異常，朝廷後來也派人查看，下方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
"怨氣的來源知道了，但那幾個失蹤的人是怎麼回事？"姚中問道。
"很簡單，"李正峰冷笑，
"這是轉移我們注意力的障眼法，為幕後主謀爭取逃離京城的時間。"
姚中點頭讚同："故意殺死幾個人，讓我們誤以為朝廷內部有間諜，調查方向就會轉向內部，從而耽誤追查真正的主謀。"
一旁的馬公公聽得一頭霧水，連周天定也滿臉困惑。
他們完全跟不上李正峰和姚中的思路。
"但還有個疑問，"姚中皺眉，"如此大量的怨氣藏在祭天神壇底部，尋妖珠怎麼可能沒發現？"
"很簡單，"李正峰斬釘截鐵地說，
"有人把尋妖珠都替換成了贗品。那些失蹤的人應該就是負責尋妖珠發放的，他們在收回真品後用假貨替換。”
“祭天值夜時隻要換上假尋妖珠就行。"
"這背後必定有武聖強者和強大組織在運作，朝廷內部肯定有內應。"
李正峰眼中精光閃爍。
那位武聖強者為什麼要炸毀祭天神壇？
是為了放出妖鬼，還是為了得到裡麵的某樣寶物？
他繼續梳理案情："今早我們調查的那個被滅口的小旗官，他曾向妻子透露要帶家人離開京城。這說明他參與了此事，事後被滅口。"
李正峰突然豁然開朗，將本案與秀山大墓案聯係起來。
有人在謀劃收集秀山大墓中的怨氣，利用鎮墓妖驅趕礦工。
那些怨氣就是用來破壞祭天神壇的。
祭天結束後清理時守衛最鬆懈，正是運送怨氣的最佳時機。
隻要把當初審問的那位禁軍百戶抓起來拷問，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李正峰迅速鎖定目標。
叮，探案係統也有了新的變化，好像支線案件解決了。
來不及查看，李正峰便從椅子中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