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抵便是山頂村懸案的真相!
捋清了這團亂麻,李正峰心頭不免有些小得意。
嘿,小爺我果然是天生的神探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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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一個念頭又冒了出來:自己真就是“誤打誤撞”攪和進這案子的?
他能來這山頂村,可全賴張世平那小子在背後使勁攛掇,非要他來招攬那個馬神算當手下……
一絲疑慮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爬上心頭。
但他很快把這念頭甩出腦海。
巧合,一定是巧合!
早來兩天,馬神算還沒到山頂村;
晚來兩天,人家戲都演完了,他連個影兒都摸不著。
出發的日子可是他自己拍板定的,張世平那小子還能鑽進他腦子裡撥算盤不成?
拿到關鍵線索,他帶著四人進村暫歇。
嘿,真是冤家路窄!
落腳地正好是武寧家那間空屋子。
屋裡還散落著些小孩的舊衣裳,村裡有戶人家的母牛剛下崽,正好能擠點新鮮牛乳。
鄭雅婷便用溫熱的牛乳小心地喂那娃娃。
小娃娃抱著小木碗,咕嘟咕嘟喝得歡實,小嘴吧唧吧唧,活脫脫就是個尋常的可愛奶娃。
李正峰衝旁邊的萬聰和花飛雨擠眉弄眼,示意那倆大塊頭去探探這小東西的底。
萬聰和花飛雨瞧見他的眼色,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隨即一個板起棺材臉、一個齜出大白牙,氣勢洶洶地衝到娃娃跟前。
娃娃捧著碗,小臉懵懵的,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萬聰大手一揮,“啪”地拍翻了他的木碗!花飛雨跟著湊近,呲著牙,凶神惡煞地瞪著他!
李正峰當場傻眼。
這倆憨貨!
完全領會錯了聖意!
還以為李正峰讓他們去欺負弱小、嚇唬小孩呢!
娃娃被這突如其來的惡意震住了,眼淚在烏溜溜的大眼睛裡直打轉,小嘴扁著,委屈巴巴,愣是沒敢哭出聲。
弱小,可憐,又無助。
正埋頭給娃娃收拾小衣裳的鄭雅婷緩緩轉過頭,看清狀況,瞬間化身護崽的母老虎!
她無師自通地抄起牆角的掃帚就追了過去,口中怒罵:
“你們兩個傻大個!我要扒了你們的皮!剁成肉餡包餃子!”
萬聰和花飛雨抱頭鼠竄,委屈巴巴地躲到李正峰身後。
鄭雅婷憤怒的火焰立刻燒到了李正峰身上。
李正峰趕緊擠出個假笑:“誤會誤會……他們鬨著玩呢……”
鄭雅婷一聽,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在衣襟上:“你們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他們才不是鬨著玩,他們就是欺負我家寶兒!”她又衝著躲在後麵的萬聰和花飛雨哭訴:“萬大哥,平日裡你打呼嚕震天響我都忍了!”
“花小弟,哪次擠的牛奶不是先緊著你喝?我還熬夜給你倆縫了坐墊子!出門前我還特意去買了肉乾路上給你們解饞!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萬聰和花飛雨對視一眼,臊眉耷眼,垂頭喪氣。
這叫什麼事兒啊?出力不討好!
李正峰歎了口氣。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看來隻能等張世平那小子回來,讓他這個專業人士瞧瞧這小祖宗到底是什麼路數了。
轉念又一想,怕是小道士也瞧不出什麼名堂,連玄鏡司的這兩位“高人”都看不出破綻,這小東西藏得夠深。
.......
萬聰正埋頭鋪著床褥。
李正峰朝他招招手:“萬大人,可聽過‘越女劍’?”
“越女劍?”萬聰下意識回頭,
“大人說的是‘越女劍陣’吧?”
“單論劍法呢?我剛得了信兒,張添練的就是這門飛劍術。”
一聽這話,萬聰眼睛一亮:
“他會越女劍陣?大人,據屬下所知,江湖上並無單獨的‘越女劍’,隻有那邪門的‘越女劍陣’。”
“這可是朝廷和江湖都明令禁止的邪法!邪性得很!嶺南以前還叫大越時,那是他們王室秘傳的玩意兒。”
“若張添是劍陣裡的一環,咱們單憑這一條就能拿他!朝廷對大越餘孽的態度,向來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細說說。”
萬聰道:“遵命。關於這越女劍陣,屬下所知也有限。”
“隻知需十八人分持十八把劍,各練一路陰毒劍術,合陣則威力驚人,摧枯拉朽。另有一說,講的是由一人操控數柄飛劍,自成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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