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峰也笑道:“小時候看是笑話,如今想來都是趣事。走走走,彆在門口當門神了,進去坐下聊。”
“正好,我這兒還有一堆事兒要安排。”
林胡把賴銀和吳景從馬車裡像拖死狗一樣拽出來押進去。
眾人對他們出門辦案帶人回來早已見怪不怪,也沒多嘴。
陳笑彙報道:“李大人,武陽大人前兩日來過了。他把那子鼠的屍體帶走了。”
“為表嘉獎,給咱們駐點留了一萬銀元和尋妖鳥。”
“給咱送了隻尋妖鳥?”
李正峰眼睛一亮。
陳笑點頭:“正是。這尋妖鳥能嗅屍氣、追蹤妖鬼,還能日飛千裡,傳遞消息。”
李正峰大喜:“武陽大人真是及時雨!快!把尋妖鳥請來,我有急報!”
林胡也來了興致:“尋妖鳥在哪兒?跟那尋常的鳥兒有啥兩樣?”
隻見駐點院裡的石楠樹頂,最高那根枝頭上,傲然立著一隻尋妖鳥。
它迎風而立,眼神睥睨,活像個得勝還朝的大將軍。
李正峰招了招手,尋妖鳥立馬飛到他肩膀上,讓林胡趕緊寫信,綁在它爪子上,問道:“能聽懂人話不?”
尋妖鳥點頭如搗蒜。
“知道武陽大人在哪兒不?”
尋妖鳥點頭如搗蒜。
“去!把這信送給他!越快越好!”
尋妖鳥如蒙大赦,撒丫子就飛,眨眼間化作天邊一個小黑點。
看著尋妖鳥遠去的身影,李正峰高興地咧開了嘴:
“這下可好了!咱也有傳信鳥了!林胡,以後它就歸你管了。”
他一直覺得玄鏡司太寒酸,自家就靠幾隻傳訊符傳幾個字,忒不像話。
彭誌拍著林胡的肩膀,嗓門震天響:
“二楞子,混得不錯啊!成了咱駐點裡頭第一個有鳥的漢子!”
林小胡悄悄扯了扯陳笑的袖子,低聲問:
“陳大人,你們玄鏡司……平日裡說話都這般……不拘小節嗎?”
陳笑親熱地一把摟住他:“林二爺說啥見外話!什麼‘你們玄鏡司’?是‘咱們玄鏡司’!往後就是一家人啦!”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哄笑聲。
林小胡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土匪窩。
李正峰臉上笑著,心裡卻像壓了塊大石頭。
他招手把林胡叫進屋裡:“林胡,先彆急著讓你二弟入夥,找個地兒讓他避避風頭。”
林胡明白他的顧慮,道:“李大人您可彆小瞧了我二弟!他是有真本事的,身上也有秀才功名!”
“咱跟楊氏開乾,他絕對能幫上大忙!”
李正峰搖頭:“這事兒跟他沒關係,讓他先走。”
林胡急了:“李大人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我家老二的事!他既然來了,必須得……”
“我們都聽見啦!老二?誰的老二?”
彭誌那破鑼嗓子在院子裡炸開了。
正好,李正峰順勢就把山花村的見聞,特彆是要動楊氏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楚。
聽說玄鏡司要捉拿楊氏,林小胡朗聲道:
“李大人好意,學生心領!但此事休要再提!我林家耕讀傳家,一門忠烈!”
“祖宗教誨便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有見楊氏作惡,我林家子弟卻畏縮避讓之理!”
花飛雨握緊雙刀,沉聲應和:“我花家亦當如此!”
張世平讚道:“好漢子!”
鄭雅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帶著激動:
“李大人!算我一個!我修為雖淺,可也是九霄樂宮的嫡傳弟子!”
“楊氏若敢動我,便是打我九霄樂宮的臉麵!”
“我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狗膽!”
李正峰笑道:“打架是爺們兒的事,姑娘家莫摻和。你在家看好孩子便是,旁的不用管。”
林胡也幫腔:“就是!這兒沒你啥事,雅婷你湊啥熱鬨?”
鄭雅婷怒視他:“休要看不起女子!可惜我大師姐不在此處,否則定打得你滿地尋牙,讓你見識女子厲害!”
“再說了,我才不是來湊熱鬨的!我找李大人有要緊事稟報!”
李正峰問:“何事?”
鄭雅婷正色道:“這幾日我一直在回想我妹妹和爹爹的事。”
“後來我找道長討了一枚醒神符,漸漸想起當年我爹與馬經綸談論過的一些話。”
“他們當時說了許多,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討論攻打嶺南郡的事!”
“我爹他們正是因為此事遭貶黜,馬經綸也是因此被逐出京城……”
她話音未落,眾人瞬間炸了窩——
林小胡一臉驚詫:“不會吧,攻打大越,不是朝廷上下都點頭的事嗎?大越人在我們邊境屠殺了十萬平民啊!”
張世平厲聲喝道:“噤聲!都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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