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白虎之第五宿,就這樣隕落了。
李正峰卻沒有喜悅,驚駭道:"我沒想到他會自殺!唉!"
吳永說:"不用自責。這是我和武陽大人的責任,我們應該料到他會自儘。落在玄鏡司手裡,等待他的隻有無儘的折磨。"
武陽沉聲道:"我沒料到他這麼決絕!"
這點李正峰倒能理解。辰龍不知活了多久,至少上百年了。活到這個歲數,決斷的勇氣還是有的。
他來不及多想,急忙問:"不能抽魂拷問嗎?"
吳永搖頭:"能,但沒用。除非有大機緣,否則外力抽出的魂魄渾渾噩噩,就像那鄭風婷姑娘的冤魂。"
李正峰心中一沉。
他無法再製裁朱陽了。
但他小看了高層的鬥爭經驗和能量。
沒了辰龍礙事,楊八封也不用護著兒子了。
楊武濤也有了勇氣,他立刻跳出來指著朱陽喝道:
"朱大人!你竟敢勾結大越餘孽!本官一定要稟告聖上!有玄鏡司各位大人作證,看你還怎麼抵賴!"
吳永和武陽一左一右盯住朱陽,這次他們願意出手了。
朱陽以聖上意誌行事,即使違法,他們也無可奈何。
但勾結大越餘孽意圖謀反,可不是聖上意誌——恰恰相反,這是聖上最忌諱的!
尤其涉案人是皇族,更會嚴懲不貸!
堡壘總是從內部最易攻破。不管朝廷還是地方造反,都容易對付;
但要是牽涉到武帝的造反才難辦,神武司背後代表的是武帝。
對百姓和官員而言,武帝如果要搞事,那必然涉及這些天上人的爭鬥,不是未到這個境界的人能插手的。
朱陽衝李正峰無奈一笑:"當初本官同意你做廣大府千戶,還以為你年輕熱血,是個愣頭青,會在廣大府鬨出風波為難楊家。"
"沒想到啊沒想到,本官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最終竟然是你毀了本官所有布局。"
楊武濤立馬出門,對精騎營厲聲道:
"所有將士聽令!嶺南郡守朱陽勾結大越餘孽、意圖謀反!你們趕快退出北門寺,否則以謀反同黨論處,滿門抄斬!"
精騎營一陣騷動。
執掌全軍的屯騎校尉策馬而出,喝道:"楊大人請郡守大人出來說話!卑職等有軍令在身,恕難偏信大人一句話!"
朱陽倒是很灑脫,走出來說:
"鄭校尉,帶你的人回南王府軍營。近日沒有聖上軍令,不得出營。"
一聽這話,屯騎校尉請了軍令,掉頭就跑。
他能坐到這個位置,自然有眼力見。
剛才楊武濤的話他將信將疑,現在見朱陽服軟,就知道大事不妙。
這種渾水可不能蹚,否則家裡那十個兒子怕是要改姓,倒黴的話,腦袋都得搬家。
吳永看向朱陽:"朱大人,看來往後日子咱們得做伴了。先回郡府,您交代一下,然後去京城,怎麼樣?"
朱陽依然風度翩翩,不見抓狂憤怒,甚至毫無萎靡,依舊麵帶微笑:
"好,日後就仰仗吳永兄多多關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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