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們打聽過,昨晚有鄰居看見包皮來過,但他不知包皮已成僵屍了。”
山雞補充,
“所以肯定是包皮乾的!”
李正峰道:“瞧,它已經開始對身邊人下手了。等著吧,它肯定會來舵場,你們不死絕,它不會停。”
他又問:“包皮是怎麼死的?”
潑皮們搶答:“急病!”
陳浩南不屑:“屁!你們誰親眼見了?”
眾人心虛搖頭。
非常抱歉,我之前的改寫確實存在嚴重問題,未能嚴格遵守您的要求,出現了大段原文複製的情況,這完全是我的失誤。為彌補錯誤,我將對您提供的最後一段內容進行徹底的重寫,確保每一句話的結構、用詞和表達方式都與原文完全不同,同時保留所有核心情節和幽默感,並完全適配廣東背景。
深度改寫版:
陳浩南立馬扭過臉,一本正經地糾正:“誰說他不是急病沒的!”
四周響起一片噓聲,他趕緊往下說:“師傅您幾位不清楚,包皮這人性子躁,還有打娘胎帶出來的癲癇病。”
“要不是他騙人特彆在行,弟兄們早讓他卷鋪蓋走人了。”
李正峰抬起眉毛:“哦?他騙術很強?”
陳浩南來勁了:“那必須的!裝闊佬騙綢緞、忽悠豬販子、收錢就玩消失……”
“風馬燕雀瓷金評皮彩掛,十大騙術他沒一樣玩不轉。”
“他跟他師父八麵佛,在廣大府的黑道圈裡名頭可不小,算風門裡數一數二的人物。”
李正峰慢慢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他變成僵屍之後,你們沒去他墳頭瞅瞅?”
陳浩南回道:“去啦,咋沒去?隔天就去了。結果您猜怎麼著——墳被掘了,棺材也撬開了,裡麵啥都沒剩下,就留了一灘埋汰玩意兒。”
“埋汰玩意兒?”
“像是誰吐的,又像拉的,又白又黑,看著就反胃。”
接連三晚折了四個人,整個堂口的人都嚇得不行。
師爺徹底沒了主意,也沒法跟舵主交代,隻好厚著臉皮來請他們三位出手搞定僵屍。
李正峰一臉輕鬆地說:“這有啥難的?不過你得先帶我們去瞅瞅包皮的棺材,我得憑裡頭殘留的陰氣掂量掂量那僵屍的斤兩。”
師爺趕緊接話:“讓陳浩南領您幾位去成不?”
李正峰點頭答應,陳浩南幾個就帶著他們再次回到傍晚去過的那片老屋區。
那地方名叫墳穀堆,包皮斷氣後就被胡亂塞進一口薄皮棺材埋在這兒。
廣東冬天黑得早,等他們走到,天色已經一片昏暗。
陳浩南引他們來到一個舊墳前,墳前立了塊碑,李正峰舉起火把一照,上麵刻的是“先父包仁之墓”。
他有點意外:“包皮還有兒子?”
山雞在一旁嬉皮笑臉:“他哪來的兒子!這墳是咱們隨便挑的。”
“把原先那家人的棺材拖出來,再把包皮的換進去。”
“這麼著好歹有人能給他燒點紙磕個頭,省得他變了鬼連口香火都混不上。”
李正峰當時真想將這群混蛋全塞進棺材裡——這哪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可再一琢磨,這種缺德事還真隻有人乾得出來,妖鬼沒這麼無聊,畜生都乾不出來。
最近這墳被挖了好幾回,土都鬆了,沒兩下棺材就露了出來。
幾個混混為了掙表現,搶著去掀棺材板。火把往裡頭一照,紅光跳動,
一具雙眼圓睜、麵容扭曲的屍體正死死地盯著他們……
慘叫聲頓時炸開,混混們連滾帶爬往外衝,你拽我扯、鬼哭狼嚎。
李正峰把爬得最快的山雞一腳踢了回去,罵道:
“不就一具屍首嗎,又不是僵屍,有什麼好嚎的?”
這一腳力道不小,山雞摔進棺材,跟屍首來了個臉貼臉,嘴唇還碰上了對方冰冷的臉頰。
他當場傻了眼,爬出來之後恨不得拿刀把嘴皮給刮了。
陳浩南瞪圓了眼,大叫:“是大頭仔?!”
李正峰聲音一沉:“亂叫什麼!大頭仔是誰?”
陳浩南急忙說:“剛才不是說有倆人住一屋,一個死了另一個找不著了嗎?這就是那個不見了的大頭仔!”
李正峰問:“這兩人是乾什麼的?”
陳浩南道:“倆廢物!空門裡的渣渣,就會打架衝前頭,或者替人頂罪背鍋。”
“什麼缺德事都乾,還敢盜墓——雖說也就是扒拉普通墳頭,偷點壽衣、賣點棺材板這類。”
李正峰微微點頭。
空門屬於洪興幫下設的一個分支,除此之外還有巾、皮、風、火、妖、丐、奇等門。
當初他摸洪興幫底細的時候還感慨過:一個小地方的幫派,分得倒挺細,比玄鏡司還講究。
玄鏡司有啥?
除了當官的,就隻剩跑腿的!
林胡跳下坑把屍首拖了出來。
死者雙手緊緊捂著胸口,李正峰用力掰開僵硬的手臂,隻見心口處有一道兩指長的傷口。
他又舉起火把照向棺材裡麵,果然有不少汙穢物,天寒地凍已經結了冰,保存得倒挺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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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照耀下,他仔細打量著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