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金蓮嚇壞了,身影突然變得模糊,一道黑霧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林胡背後,又迅速收了回去。
眾人都嚇了一跳,連一向冷淡的冷冰林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能抓到這麼機靈的女鬼,可是件稀罕事。
攀金蓮嚇得渾身發抖。
李正峰問:“你那個武三郎跑哪兒去了?”
攀金蓮委屈地哭道:“那不是小女子的武三郎……我們下午快進村時遇上的,他綁了真武三郎,逼小女子來害大人。”
李正峰諷刺地用桃木神劍拍拍她的臉:“你不該叫攀金蓮,該叫白蓮花,真是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花。”
林胡提了提褲腰帶嗬斥道:“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彆再拿結冥親那套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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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金蓮急忙說:“大人們明鑒,小女子真的被人結了冥親……”
張世平不屑地甩袖:“被結冥親的是攀金蓮,你是攀金蓮嗎?”
“剛才小道不過是陪你演戲,你真當我玄鏡司沒人了?”
攀金蓮一愣,下意識咬住下唇。
林胡怒道:“好呀!原來你這女鬼占了人家的身子!準備吃佛爺一棒!”
攀金蓮立刻跪下,淚眼婆娑:“大人們明察,小女子的確不是攀金蓮,可攀金蓮不是我害的!她是得知被親人結了冥親後自儘的!”
“小女子隻是個孤魂野鬼,剛好有機會上了她的身,從來沒害過人!這次上她的身,也是想為她討回公道!”
不知道是被張世平嚇到了還是被林胡嚇到了,她終於把真相全說了出來:
“和攀金蓮結親的根本不是莊裡的鬼,姚坎這個名字是假武三郎教我的。”
“他抓到我後,花了半個下午教我怎麼說來應付大人。”
“他見我和真武三郎情投意合,就威脅說要是我不配合就害死武三郎。”
“我和武三郎來這個莊子,確實是因為一個麻衣相士,但他不是跟我說能在這裡找到高人破解詭親,而是讓我來找他,說他有辦法破解。”
林胡不屑地說:“糊弄你呢!我看他是饞你身子,騙你來莊子好下手!”
李正峰忽然問:“這個麻衣相士,說他住在這個莊子裡?”
女鬼點頭:“是,他讓我打扮漂亮來找他。”
“我知道他不懷好意,願意上鉤是為了懲罰他——攀金蓮自儘,也有他的原因!”
李正峰看向張世平,沉聲道:“這個收殮莊園和妖鬼祭關係密切,麻衣相士顯然也脫不了關係,那他……”
“是陳塘?”張世平問。
問完他拍拍額頭:“無量天尊!肯定是陳塘!他自稱唐先生,不就是他名字最後一個字的一部分嗎?”
李正峰點頭:“想到一塊去了。陳塘躲在這裡,他是妖鬼祭在廣大府的骨乾,這地方肯定是妖鬼祭的重要巢穴!”
他正要下令圍村決戰,越明忽然問:“城毅和金子呢?”
林胡問:“你們還帶金子進來?城毅是誰?管賬的?他帶著金子跑路了?”
越明解釋道:“金子是一個弟兄,飛鏢玩得出神入化。他和城毅哪兒去了?有人看見嗎?”
一個漢子說:“我剛才看見他們在門外被林大人打翻了,坐在牆角說緩一緩,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越明要去找,李正峰一把拉住他沉聲道:“先彆動!現在什麼時辰了?”
“剛到子時。”有人回答。
李正峰麵色凝重:“午夜到了!大家都冷靜,彆輕舉妄動!”
之前進村的時候,引路使反複叮囑晚上不要出門,尤其是午夜絕對不能出去。
他能聽出引路使說這話時的認真,所以沒有小看這個警告。
之前攀金蓮找來的時候,他曾懷疑她是洪興幫的托,甚至猜她是滅門玄鏡司駐點的元凶,才冒險讓張世平和林胡跟她外出。
結果外出並沒有遇到危險。
這說明村子並不是入夜就危險,真正的危險在於午夜。
越明看他的神情,明白他知道些內情,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問:“我那倆兄弟哪兒去了?怎麼回事?”
李正峰把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又說:“彆急,他們應該沒事,咱們想辦法找到就行。”
一個缺了耳朵的大漢叫道:“大人!我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我願意戴罪立功,求給個機會!”
李正峰快步走近:“他們去了哪裡?”
大漢呲牙一笑:“我現在身上癢,沒法回答……”
李正峰給林胡使了個眼色,沒等林胡動手,越明一腳踩住他的胳膊冷笑:
“嘿嘿,身上癢?我給你止止癢怎麼樣?”
越明認真地說:“兄台,本公子敬你是條漢子,可告誡你一句:很快你就知道,死反而是好事,活著的才是折磨!”
“你還有九個手指十個腳趾,共十九個指甲,咱們從指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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