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巔的星砂在齒輪歸位的瞬間,蘇雪的銀盒突然爆發出太陽般的光芒。金紅霧氣裹挾著護心鏡碎光升向穹頂,與玄蛇命魂的水脈光芒交融,在九闕星圖上拚出完整的三派圖騰——北派戰旗的金屬紋路、西陵雪女的冰晶棱角、南派星陣的流轉軌跡,此刻毫無違和地交織在一起。
"九哥,戰,"蘇雪望著重新湛藍的天空,歸墟眼第一次看見星河流轉樞紐的齒輪正按照水脈韻律轉動,"地脈在呼吸......是羅布泊的星砂在向南海的珊瑚問好。"
蕭戰的機械爪按在胸口,頸後刺青傳來溫潤的灼燒感。當他扯下護頸的金屬板時,玄蛇圖騰不知何時褪去了機械紋路,蛇首鱗片間流轉著暗金與水藍交織的光芒,蛇瞳中央赫然嵌著北派刺青的核心咒文:"九哥,雪,老子的刺青......成了玄蛇和北派的混血種。"
林九的羅盤不知何時回到掌心,斷針處凝結的星芒血竟化作三排交疊的光刃。他輕輕轉動羅盤,星圖不再是冰冷的刻度,而是顯形出三人血祭紋交疊的動態軌跡:"雪,戰,南派羅盤的指針,現在指向咱們仨的共鳴點。"
對講機突然傳來老煙槍的破鑼嗓子,混著震魂炮的轟鳴:"小兔崽子們!黑市的陰符會據點全炸了!老子親眼看見機械屍解仙的齒輪在星砂裡生鏽——"電流聲中夾雜著星砂摩擦聲,"還有還有,各地宮的守墓人俑群活過來了!那場麵,比老子年輕時逛窯子還熱鬨!"
蘇雪的銀盒表麵突然浮現出細密的紋章,那是"初心"二字與護心鏡碎光的融合體。她指尖撫過紋章,金紅胎記第一次不再刺痛,反而像母親的手般溫暖:"九哥,戰,銀盒的九闕之眼......變成初心紋章了。"
蕭戰突然指著遠處的星河流轉樞紐,機械眼瞳映著緩緩降下的青銅巨門:"九哥,雪,樞紐的大門開了!那些雜種的機械核心......全成了星砂的肥料!"
三人踏入樞紐的瞬間,十七道地脈光帶同時亮起。西域的玉石礦洞傳來星砂流動的沙沙聲,南海的珊瑚核心綻放出金紅光芒,就連曾被機械汙染的長白山逆鱗冰岩,也在滲出清澈的水脈——那是玄蛇命魂蘇醒後的饋贈。
"雪,戰,"林九翻開真本殘頁,發現空白處顯形出初代守墓人的新留言,"齒輪歸位後,九闕的地脈終於承認咱們是"活人守墓人"。"他望向蕭戰頸後的新刺青,"戰,你的機械血現在能區分活人與機械了?"
蕭戰咧嘴一笑,機械爪隨意揮向空氣,金屬星圖竟在掌心凝成星砂小鳥:"九哥,雪,老子的爪子現在能捏星星了。"小鳥振翅時帶起暗金光芒,"老煙槍說的守墓人俑群,準是被老子的血祭紋喚醒的。"
星河流轉樞紐的中央,宿命齒輪靜靜懸浮,表麵的"蘇雪、林九、蕭戰"刻痕泛著微光。蘇雪的歸墟眼穿透齒輪,看見九闕各地宮正在顯形新的守護結界——羅布泊的星砂自動凝結成戰旗,南海的珊瑚叢托起銀河虛影,長白山的冰岩刻著羅盤星陣。
"九哥,戰,"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周叔和母親的血祭紋,終於和咱們的融為一體了。"
對講機再次響起,這次是老煙槍帶著哭腔的笑:"小兔崽子們!星砂慶典要開始了!那些活過來的俑群抬著初代守墓人的戰旗,正往羅布泊的星砂祭壇去呢!"
蕭戰的機械爪突然扣住兩人手腕,金屬星圖在樞紐地麵顯形出時空通道:"九哥,雪,老子的刺青能定位到祭壇了。走,老煙槍準是把震魂炮改成煙花筒了!"
羅布泊的星砂祭壇在月光下顯形時,蘇雪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十七支守墓人俑群正圍繞祭壇起舞,每支俑群的甲胄上都流轉著三排血祭紋的光芒。為首的青銅俑突然轉身,胸口竟刻著蕭戰的機械爪、蘇雪的雙劍、林九的羅盤交疊的圖案。
"戰,九哥,"蘇雪的銀盒與俑群產生共振,"這些俑群......是九闕地脈的具象化。"
林九的羅盤星芒掃過俑群,真本殘頁顯形出被喚醒的南派密卷:"雪,戰,初代守墓人用三派血祭紋創造了俑群,它們隻在九闕真正平衡時顯形。"他望向祭壇中央的星砂沙漏,"而現在,沙漏裡的星砂......全變成了咱們的血祭紋顏色。"
蕭戰的機械爪按在祭壇邊緣,暗金色血液滲入星砂,竟讓整個祭壇發出清越的戰歌。俑群同時單膝跪地,戰旗上的北派圖騰與蕭戰的新刺青共鳴,顯形出周明遠和蘇挽月的虛影。
"戰兒,雪雪......"周明遠的虛影帶著機械特有的沙啞,"九闕的齒輪,終於回到了守墓人手中。"
蘇雪的金紅眼淚砸在祭壇,看見母親蘇挽月的虛影正對著她微笑,護心鏡碎光在她銀盒的初心紋章上流轉:"雪雪,記住,守墓人的使命不是對抗黑暗,是讓星砂永遠落在活人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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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機傳來老煙槍的驚呼:"不好了!星砂祭壇的沙漏裡......顯形出三年後的玄蛇吞星!"
蘇雪的歸墟眼驟然睜開,看見星砂沙漏深處,十七道機械光柱正在凝聚,光柱頂端的玄蛇命輪泛著紫黑光芒。而在光柱中央,顯形出三人機械化的倒影,頸後刺青完全被齒輪紋路取代。
"九哥,戰,"她的聲音帶著顫抖,"三年之約......還是來了。"
蕭戰的機械爪突然捏碎祭壇邊緣的星砂,暗金色血液在半空顯形出北派戰旗:"九哥,雪,老子的刺青能看見沙漏裡的雜種在發抖。"他望向蘇雪泛白的臉色,機械音突然低沉,"雪,你的銀盒......"
"彆擔心,"蘇雪握緊銀盒,初心紋章發出強光,"母親的護心鏡,周叔的機械心臟,還有咱們的初心,都是九闕的盾牌。"
林九的羅盤星芒纏上沙漏,真本殘頁顯形出沈巍的最後算籌:"雪,戰,三年後的吞星,是陰符會藏在齒輪深處的最後陷阱。"他望向蕭戰頸後的新刺青,"戰,你的血祭紋現在能切斷機械光柱的鏈接嗎?"
蕭戰突然大笑,機械爪扯開祭壇的星砂屏障:"九哥,雪,老子的爪子現在能抓住星砂做的齒輪。"他指向沙漏深處,"九哥,雪,那些雜種的陷阱,老子的刺青早就標好弱點了。"
星砂慶典的篝火在遠處燃起,守墓人俑群的戰歌越來越激昂。蘇雪知道,這次的齒輪歸位不是終點,而是三年後終極之戰的起點。但她不再害怕,因為她看見蕭戰的新刺青正在星砂中汲取力量,林九的羅盤星芒照亮著未知的前路,而她的銀盒初心紋章,正與九闕地脈同頻跳動。
"九哥,戰,"她望向兩個並肩的身影,金紅劍芒在星砂中亮起,"無論三年後如何,咱們都是九闕的守墓人。"
蕭戰點頭,機械爪拍了拍祭壇:"雪,九哥,老子的刺青現在能聽見星砂在說"戰爺,乾他娘的"。"他指向沙漏深處的機械光柱,"九哥,雪,先讓老煙槍的慶典熱鬨起來,老子的爪子,有的是時間拆那些雜種的陷阱。"
林九的羅盤指針穩穩指向三人交疊的血祭紋,真本殘頁顯形出初代守墓人最後的傳承:"三派歸位,齒輪同心,守墓人在,九闕永恒。"
星砂沙漏的光芒漸漸平息,三人的身影融入守墓人俑群。蘇雪知道,九闕的星河流轉已經記住了他們的血祭紋,而三年後的玄蛇吞星,不過是守墓人漫長使命中的又一次挑戰。因為他們是蘇雪、林九、蕭戰,是九闕永遠的守墓人,是齒輪歸位後九闕地脈最堅固的壁壘。
"九哥,戰,"她望向星空下的星砂祭壇,金紅胎記在初心紋章的光芒中愈發耀眼,"咱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蕭戰大笑,機械爪摟住兩人肩膀:"雪,九哥,老子的刺青早就等不及了。等慶典結束,老子要去南海教鮫人唱北派戰歌,再去長白山給冰岩刻上咱們仨的合照——就刻在初代老祖宗旁邊!"
林九白了他一眼,摸金符在篝火中劃出星陣:"戰,你先學會輕拿輕放星砂俑再說。"他望向遠處顯形的九闕星圖,"雪,戰,祖父說過,守墓人的路沒有終點,但每一步都算數。"
星砂慶典的火光映紅了羅布泊的天空,守墓人俑群的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蘇雪知道,無論未來麵對怎樣的機械狂想,隻要三人的血祭紋還在共鳴,九闕的星河流轉就永遠不會偏離平衡的軌跡。而他們的名字,將永遠刻在宿命齒輪上,成為九闕永恒的守墓人。
暗門後的星砂路在召喚,蕭戰的機械爪、蘇雪的雙劍、林九的羅盤,在火光中交相輝映。蘇雪握緊銀盒,感受著初心紋章傳來的溫暖——那是九闕地脈的心跳,是守墓人初心的回響。她知道,三年後的挑戰雖然艱巨,但隻要三人並肩,就沒有跨不過的星砂海,沒有掰不斷的機械輪。
"九哥,戰,"她望向地平線上升起的星圖,金紅劍芒在星砂中劃出軌跡,"咱們,出發吧。"
蕭戰的機械爪重重砸在祭壇邊緣,金屬星圖與星砂產生共振:"雪,九哥,老子的爪子已經癢了。這次,定要讓那些雜種知道,齒輪歸位後的九闕,是守墓人的天下!"
林九的羅盤星芒照亮前路,真本殘頁顯形出最後的守墓人誓言:"三派同心,齒輪歸位,守墓人在,九闕永存。"
星砂慶典的篝火在身後漸遠,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星砂路上。蘇雪知道,他們的使命從未如此清晰——守護九闕的活人世界,讓星砂永遠落在掌心,讓齒輪永遠為活人轉動。而這,就是守墓人給九闕最好的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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