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長官的心裡話,但是到了這個地步,這些話彆人能說,他肯定是不能說的。
這某軍軍長一看說的話沒人反對自己,他也來勁了。
“本來我們和日軍的關係還不錯,他們在晉地的目標也不在我們身上,現在好了,先是滅了人家的阪田聯隊,現在還想打人家的第四旅團,你們說,這以後的戰局形式該怎麼把控?這小子也太沒有大局觀了。”
第三十軍的軍長張愛國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什麼叫我們和鬼子的關係還不錯?他們是侵略者,他們是強盜,一個軍人你是怎麼說出來這番話的?”
某軍軍長一看是自己的老對頭,手猛的一拍桌子,“你們剛說打,那你說怎麼打?能打的過嗎?”
“能打的過我們能丟了太原?現在都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等人家跟我們認真起來,我們還能往哪兒去?這罪魁禍首就是他楚雲飛。”
張愛國一聽,好家夥,這抗戰將領怎麼成了罪魁禍首了?
“放屁,你這是一個華夏高級將領說的話嗎?自己不打鬼子還不讓彆人打?你無能還說彆人是罪魁禍首,我看你才是罪魁禍首。”
聽著兩人在會議上吵起來了,又丟了太原又鳥不拉屎的,這不是在罵自己嗎?
“都給我閉嘴,這是議事,不是讓你們吵架,說意見,在這吵吵什麼?比嗓門大嗎?要不要我找頭驢來比一比?”
長官說話是一點不客氣,張愛國還好,某軍長就感覺這長官是在罵自己,恨恨的閉上了嘴。
“壽光啊,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長官詢問著張壽光的意見。
“長官,我覺得楚雲飛能說出這樣的話,應該也是有一定的把握的,我們不妨先試試,如果事不可為,我們有人有槍,在做決定不遲,而且鬼子也不敢逼我們太緊。”
張壽光還是傾向於相信楚雲飛能夠打好這一仗,全殲就不說了,能打個勢均力敵都能讓鬼子安穩一陣子了。
“行了,那就這麼定了,回去都守好防區,沒有收到命令之前,不許鬼子通過你們的防區,都滾滾滾,看見你們就來氣。”
長官揮了揮手,心中非常不願意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又沒有辦法。
他現在是讓楚雲飛給架住了,如果對方是八路,他說啥也不會管,可那是他打在的王牌加強旅啊,戰鬥力比他手底下的師都強不知道多少。
話在說到鬼子的第四旅團,本來當天就能到達馬王鎮附近,駐紮一晚,第二天開始打仗了。
可被楚雲飛的警衛營耽誤的,走到天黑還沒到達駐紮地。
不是地雷就是冷槍,還有迫擊炮,那冷槍和迫擊炮是專打工兵。
雖然第四旅團的損失不大,可實實在在的遭老罪了。
尤其是前麵走的鬼子,一個個走的心驚膽戰的,速度也明顯下降。
可恨的是你還抓不住這些人,那遊擊戰打的出神入化,你追我就跑,你停下我就打。
在一個地方伏擊,槍聲響起到槍聲結束五分鐘都不到,迂回上去的人除了踩地雷,連個人毛都看不見。
當然,也可能是警衛營沒有脫發的人,不然高低留兩根。
氣的鬼子旅團長一個勁的擱那八嘎九嘎的,把手底下的軍官挨個抽了幾巴掌,主打一個雨露均沾。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這些鬼子吃完飯剛一個小時,炮又響起來了。
旅團長竹下康奈正做著夢呢,被嚇的一激靈,翻起來就八嘎。
“來人,給我去追,一定要滅掉這群可惡的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