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邊跑邊開槍,邊開槍邊喊,眼眶通紅,但是沒有留下眼淚。
已經有另一個老兵給他教過了,流眼淚的時候模糊視線,打不中鬼子。
他不能打不中鬼子,不然怎麼報仇呢?
這個新兵是許大茂連衝的最快的,這個時候沒人搶他的風頭,也沒人能搶他的風頭。
當然,衝的快的新兵也不止他一個,這樣的場景在現在的戰場上非常的常見。
大家都帶著悲傷和憤怒,好像這兩種情緒能夠很好的刺激身體的潛力,讓他們變的無比強大。
許大茂等這些老兵在後麵緊緊的追著,也很感動,老兵沒有白犧牲。
…
有的鬼子槍都扔了鋼盔都脫了跑,這時候隻恨為啥爹媽給他們生了這兩條小短腿。
這要是在長一點,那說不準就已經突圍出去了呢。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算是跑出去了又能怎麼樣呢?
這是楚雲飛和李雲龍給他們這夥鬼子挖好的坑。
隻見一個鬼子的大佐帶著人已經突破了李雲龍設下的包圍圈。
本來應該興奮的他傻眼了,這他娘的是汾河啊。
他們的橋呢?橋怎麼沒了啊?
橋早讓楚雲飛安排人給炸了,炸橋的還是劉青山派的兵。
現在再想往兩邊跑已經來不及了,繞很遠的路不說,遇到華夏軍隊的概率也非常大。
“八嘎。”
鬼子大佐瘋狂的怒吼,手中的指揮刀狠狠的劈在空氣中,這樣才能讓他的情緒穩定一點,然後想想辦法繼續逃。
“你們下水,遊過去。”
這時候,大佐看見了不遠處還有幾隻小船停在河邊,心中燃起希望,趕緊讓後麵的大部隊下水。
而他自己帶著親衛往小船那裡跑。
可跑出來的大佐又不止他一個,後麵一個同樣是大佐軍銜的人怒喝。
“八嘎,你這個帝國的恥辱,你居然拋下自己的軍隊去坐船,給我滾下去遊泳。”
這個大佐是個旅團的參謀長,而前麵的大佐是個聯隊長。
軍銜上倆人是一樣的,職能上也說不準誰能領導誰,這個時候就出現問題了。
“八嘎,你算什麼東西。”聯隊長大佐轉過頭怒吼道。
就算是逃命,該囂張的時候這些鬼子也同樣囂張。
“我是第十六旅團的參謀長,你說我算什麼東西?”
參謀長大佐一聽這狗日的敢罵自己,當即走過去兩巴掌抽在了這個聯隊長大佐的臉上。
聯隊長大佐一看,你特麼一個旅團的參謀長敢抽老子?
你又不是老子的領導你憑什麼抽老子?
反手兩巴掌抽在這個參謀長大佐的臉上。
“八嘎,老子是第三十師團的聯隊長,你憑什麼管我。”
然後二人就在岸邊,當著眾多鬼子逃兵的麵打了起來。
你一拳我一腳的,你還彆說,這兩個小鬼子下手是真黑。
打的都是要害,隻見參謀長大佐緊緊的夾著腿捂著擋,他被對麵這狗日的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