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島森一看拿刀砍人也沒用,就想在找活路。
可是一線天為什麼叫一線天呢?這裡的油桶都是斜著射進來的。
“啊啊啊,都彆活,都彆活。”
黑島森瘋了,拚命的揮舞著指揮刀,這個時候他腳下的火已經著了起來。
他身上本來就有汽油,所以火焰蔓延的很快。
黑島森身上著火,他也沒有掙紮,一邊大喊大叫,一邊砍殺著鬼子。
從遠處看就是一個火人在不停揮舞著手上的屠刀一般。
黑島森著火之後,前麵的那些鬼子兵並沒有幸免,火焰很快就在這塊地方快速的燃燒。
燒著他們的衣服,毛發,皮膚,油脂,直到他們被嗆死,被燒死。
或許在他們臨死的那一刻會想起那些被他們虐殺而死的華夏平民。
想起1894年的獅子口,屠城,想起1932年的東北某地,屠村,
想起1933年起那支部隊生化實驗被殘忍對待的小孩、老人、孕婦。
想起1937年的華中、華北、華南的多起事件。
還是會想起1937年的應天,太多太多了,數不過來,每一次,都是這個民族身上深可見骨的傷。
不,他們不會想起,畜生是不會想起這些事情的。
因為到2025年,這個總數都沒等來一句道歉。
這個國人都知道吧…)
很想寫上那些被冰冷數字代表的生命,可又不敢,寫了又刪,刪了又寫,然後又刪,或許我是一個挺沒用的憤青吧,對不起。)
郭愛民在山坡上眼神冰冷的看著下麵身處地獄的鬼子和二鬼子。
他的心裡沒有絲毫的波動,不,或許是有報仇的暢快吧。
他不會同情這些人,因為這些人也不曾同情過他的同胞。
陳到也在一邊看著,眼中閃爍著道不明的光澤。
或許他認為有點殘忍,但是他絕對不會認為他們做錯了。
這條長長的火龍燃燒了半個多小時,打沒了離石一半的汽油存儲。
“給軍長發電,離石大局已定,敵軍三萬餘被全殲,沒有俘虜。”
是的,一團那邊抓的樹上搖聯隊已經被他下令扔回去了。
包括樹上搖聯隊長等一些鬼子軍官,這次都沒有逃過去。
一團長執行命令的時候手都有點抖,這種事兒他從來沒有乾過。
“團長,你不是說他們能有命嗎?”副團長問。
“乾活,再廢話給你也扔下去。”一團長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山坡上,郭愛民恢複了往日的樣子,眼神和表情也不再冰冷,對旁邊的參謀長問。
“老陳啊,我們是不是有點忽視這個二團長了?”
陳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剛才他就想說了,這二團長的天女散花真他娘的有創意。
不過那會兒的氣氛有點緊張,不適合多說話。
“我覺得也是。”陳到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嗯,這個二團長可以,有創造力,可以培養。”
要是二團長丁家祥知道旅長誇自己,那估計得笑開花。
楚雲飛收到消息的時候人都怔了一下。
電報裡也沒有寫詳細的內容,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全殲的。
不過心中也算是徹底的鬆了口氣,“給郭愛民複電,不用支援,讓他們守好離石。”
電報裡郭愛民還問了用不用支援,楚雲飛也拒絕了。
如果他的計劃順利,他們這邊也能儘快結束戰鬥。
郭愛民支援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他們沒有能力吃掉北線所有的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