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哭邊叫,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在天上鬼子上方不時亮起的照明彈的映照下尤為顯眼。
“投你媽投,彆投。”
一個衝在最前麵的戰士看著跪下並且舉起雙手的鬼子,怒罵。
然後手中半自動步槍一揮,鋒利的刺刀狠狠地劃過這鬼子的脖子。
少尉本來還慶幸於對方沒有開槍打自己,可轉眼脖子就被劃開了。
那好像是比中彈更痛苦更難受的感覺。
少尉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滿眼都是不可置信和疑惑。
好像在問,你不是不開槍嗎?為什麼用刀。
血從這頭畜牲斷裂的動脈處不停的噴出,看得出來平時吃的還挺好。
這時候,後麵又來一個戰士,一腳就給跪著的鬼子少尉踹倒在地。
嫌這狗日的跪著礙事兒了。
這時候跟在更後麵參與追擊的戰士們不樂意了。
借著照明彈的光芒能夠看得到,一個胡子拉碴五大三粗的大漢嘔吼道。
“臥槽,你們留幾個活的行不行,老子跟著跑了大半小時了,腳都他媽快磨上泡了沒殺一個。”
說完之後立馬就是一陣大喘氣,跑步過程中憋氣吼這一嗓子真是要命。
“你快他媽行了,剛才死在你槍下的鬼子還少了?”
“老子一個供彈手都沒說啥,你一個機槍手嗶嗶賴賴上了,下次你給老子供彈。”
這時候,一個精瘦的漢子不滿的在跟前罵罵咧咧。
同樣是追殺,不過看上去他的狀態比這五大三粗的機槍手好多了。
機槍手聽到這話也不敢多說啥,二人是搭檔,他可是知道,這人力量比他大。
那時候連長也是看這小子精瘦才做了供彈手……
這就不得不說連長以貌取人了。
……
追殺又持續了一段時間,到了六點半,太陽出來了。
雖然還看不見天邊的那一抹紅光,可是畢竟是亮度上來了。
這還得是阿緬,要是國內晉地,冬天這個點出門都得伸手不見五指。
經過這半晚上的追殺,在徐立偉團三營和四營包抄圍堵之下。
鬼子聯隊被追得疲於奔命,他們慌不擇路地逃進了一片山穀。
說是山穀,其實這片也不高,類似於丘陵地帶,就是那麼個形狀。
徐立偉當機立斷,迅速布置戰術,指揮部隊將山穀圍得水泄不通。
包圍圈逐漸縮小,鬼子們如同困獸,妄圖做最後的掙紮。
這也是青木建水給的壓力,不然這麼追下來又被包圍,指定有不少人投降了。
“為了帝國,為了天蝗,偉大的勇士們,讓我們固守待援,援兵很快就到了。”
“隻要我們在頂住三個小時,隻需要三個小時。”
青木建水在不停的鼓舞著士氣,很多鬼子跑不動了就趴或者躺在地上。
“勇士們,都起來,準備防禦,敵人要上來了。”
“為了大東亞共榮,為了天蝗,為了帝國軍人的榮耀,板載,板載萬歲)。”
鬼子們聽到這些話,也算是受到了鼓舞,一個個爬起來開始整理武器準備抵抗到底。
說起來這剩餘的七八百頭鬼子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