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次上來的不再是二百鬼子,僅有十幾個。
但是這十幾個鬼子的身份,哪怕是放在鬼子的大本營也不是寥寥無名之鬼。
它們穿著軍裝,軍裝上麵甚至還有搭配它們身份的軍銜。
為首的,是一個大將鬼子,頭發蒼白,麵色更加的蒼白。
走起路來顫顫悠悠,可就如一個行屍走肉一般,沒有任何的主觀意識,隻知道往前走。
值得注意的是,這個老鬼子少了一隻耳朵。
是的,這個就是在晉地被楚雲飛活捉的鬼子華夏派遣軍總司令,崗村寧死。
自從楚雲飛見過它一次,打掉了它的一隻耳朵之後,楚雲飛就沒有殺它。
而是讓人好好的折磨,好好的救。
對於這個在上一世犯下累累罪行卻被某人保住的甲級戰犯。
楚雲飛恨到了骨子裡,它所謂的“三光政策”不知道讓華夏的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不知道讓多少公裡的土地,荒無人煙。
它的種種惡性,罄竹難書,這一次,楚雲飛全部都給他補回來了。
和崗村寧死一起上來的,還有一些鬼子的中將和少將。
反正都是將銜,連個佐官都沒有,佐官不配在最後被斬首。
“買噶,這些是鬼子的將軍嗎?楚雲飛連鬼子的將軍都要統一進行斬首嗎?”
一個外國的男記者張口就是買噶買噶的。
“看起來是的,雖然麵容已經模糊,雖然這個鬼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了報紙上,但是我依然記得,為首的那個就是華夏派遣軍的總司令,崗村寧死。”
另一個外國的記者回應。
“崗村寧死?楚雲飛居然活捉了鬼子在華夏的最高將領?之前怎麼沒有報告出來?”
記者甲也就是那個買噶買噶的記者又問。
“沒有報道出來嗎?我也不知道啊,看來楚雲飛這次真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砍這些鬼子高層的頭了。”
記者乙回答。
記者甲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楚雲飛就是一個瘋子,現在說他要砍鬼子的天蝗我都相信了。”
而下麵的民眾一個個看著被推上來的鬼子將軍,一個個眼神再次變的發光發亮。
如果說之前砍那些小鬼子他們都已經冷靜了下來,可是,現在看到鬼子的高官,他們還是忍不住要再次上去砍。
與此同時,坐了一個下午的楚雲飛終於抬起了屁股。
在楚雲飛站起身的瞬間,場上場下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從這些鬼子的高官的身上轉移到楚雲飛的身上。
隻因為,從開始到現在,楚雲飛沒有下達過一個指令,沒有說過一句話。
被眾人盯著,楚雲飛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站起身,整了整軍裝,這是對給他行注目禮眾人的回應。
然後緩緩的摘下自己的白手套,兩個手套疊在一起,然後扔在了桌子上。
踩著軍靴,緩緩的走到了一個劊子手跟前,接過對方手上那把已經鈍了的刀。
橫在胸前,看著不再鋒利的刀刃,眼中冷芒一閃。
在亡清的時候,那個老妖婆對討厭的人喜歡用鈍刀斬首。
因為鈍刀斬首,會增加創口的傷痕,會讓被行刑者更加的痛苦。
楚雲飛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畢竟,一下過去,腦袋都沒有了,怎麼感知痛苦?
要是那老妖婆在世,楚雲飛倒是不介意再她的狗腦袋上試試。
不過這個時候,也隻能拿這些鬼子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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