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確實是挺治愈的。
邊陶也跟著放鬆了不少。
這時,卓星洲已經和學姐攀談起來,“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結婚了,現在又有了寶寶……”
“我這都快生了。”學姐說著,“畢業之後我加入了遊俠,然後認識了我老公。”
學姐簡單的說著自己的經曆,“跟他們出入過幾次異世界,我會給契約獸做手術,再加上也是禦獸師。”
“之前轉到文學院其實後麵就挺後悔的,就一直在想是要重考學院還是直接走培訓班。”
“遊俠的製度相對自由,還是自願接任務的,我覺得挺適合我的。”
“和我老公結婚是兩年前的事情,去年發現懷孕了,就先在這裡乾著。”
“想著等孩子長大之後,我再回歸遊俠,讓同事們幫我看孩子。”
“那幫人,非說這裡的孩子都是烈士的子女,我還活著,將孩子放到這裡不吉利。真是封建迷信,她們要是不願意帶,我給送到藍星那種全托管的也行。”
學姐其實還是覺得同事們更加有耐心和愛心,來這裡基本都不是為了工作。
她一邊做著試紙,一邊說著。
邊陶不知道那液體是什麼,放在了他沒見過的儀器裡。
看著有點像異世界和藍星的東西結合。
這時,邊陶拿出手機。
果不其然,沒有信號。
這裡雖然沒有收電子產品,但是無法正常使用。
看來那個看起來像是儀器的東西,應該也是用異世界的材料打造的。
沒一會兒,學姐便開口道:“是有點內傷,好像是處於虛弱狀態了。”
隨後微微蹙眉,嘟囔著,:“詛咒?還是負麵效果……有點奇怪啊。”
異世界的東西自然不能以醫學常識來推斷。
如果隻是受了內傷,服用一些內傷藥這麼簡單就好了。
學姐主要是處理契約獸受了外傷之後的急救。
如果是生病的話,已知的她也都了解。
但是人類對異世界的探索不足60。
至少,穹蒼現在這個狀態學姐就不太了解。
“很遺憾,我不知道原因的話,恐怕將你的契約獸送到醫院也是同樣的結果。”學姐的陳述一點也不委婉。
讓邊陶有些擔心。
這時,學姐開口道:“在內部我和卓星洲這種精神係力量的禦獸師還能聯絡,其他人真的沒辦法了。等我下班回家的時候,問一下同行,或許有人會知道原因。”
隨後她開始記錄穹蒼的數據,目前條件能檢測到的東西都被她寫在了紙張上。
邊陶有些疑惑,然後開始拿起自己的手機研究。
才發現,手機失靈到屏幕是沒辦法觸動的。
這才問卓星洲,“精神力量可以控製手機到那種程度。”
然後卓星洲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邊陶,在邊陶手裡變成了小龜。
“精神係的力量是沒有實體的,他和特殊係中的變化雖然不同,但是仍然可以變換成其他的樣子。”
卓星洲隻是習慣了使用手機電腦這種經常使用的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