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到，連吞咽都做不到。”
恐怕就是邊陶召喚穹蒼的那天。
孟鴻軒低聲道：“你先出去，這裡有我們。”
聞言，那異種才有些不舍的離去。
看向穹蒼的神色中滿是擔憂，“你們手腳輕一些。”
雖說是關切的話語，卻好像是在說邊陶這個禦獸師，當的一點也不稱職。
等到那異種關上房門之後，邊陶這才有些跌撞的靠近了穹蒼。
光明力量根本就無法恢複，違反契約造成的損傷。
邊陶的力量波動卻是吵醒了穹蒼。
小家夥強撐起眼皮，似乎在調整自己的狀態。
口中還埋怨著，“你怎麼過來了？”
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邊陶整個擁入懷中。
穹蒼一下子就清醒了，用爪子推著邊陶，嘟囔著，“你肉不肉麻？我又沒事。”
“抱歉。”邊陶的聲音有些啞了。
“你可彆因為這點小事哭。”穹蒼的聲音清亮了很多。
偽裝成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上次看到邊陶哭，還是剛簽約時，得知親人已經離世的時候。
它還活得好好的。
若是邊陶得知穹蒼此刻的想法，定然要哭笑不得。
“我沒有。”邊陶回應著，“你怎麼不和我說？”
“說不說我都是這樣，這要一點點的恢複。”穹蒼說話似乎有些吃力，“隻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你少框我，若是休息就能好，你現在早就活蹦亂跳的了。”
聞言，穹蒼扯出一個笑容，就知道扯謊根本就瞞不住。
孟鴻軒這會兒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
刻意背對著他們，似乎不曾看到此刻邊陶的脆弱。
他知道，這會兒邊陶需要的是空間。
邊陶看著穹蒼那半睜不睜的眼皮，仿佛下一刻就要睡過去。
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低聲說了一句，“我應該早察覺到的。”
“沒什麼，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好休息……反正……我們都是在休息……”
說到這裡，穹蒼又睡著了。
邊陶有些不放心，想使用精神力探查，又想起之前穹蒼抗拒的狀態。
開口道：“我已經知道精神力量該怎麼用了，不會傷到你。”
半晌，都沒有得到穹蒼的回應。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邊陶說著，精神力量一點點滲透。
先是檢查了一下穹蒼的身體，契約獸的構造千奇百怪。
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穹蒼的內部結構。
一片的虛無，就跟外界的虛無空間一樣，摸不到實感。
邊瑞懿的身體似乎也是這樣，隻是他模擬了人族的狀態。
不過也隻是學了個七七八八，本質還是那樣。
這是穹蒼的幼年體。
這個物種，似乎很會保護自身。
當精神力探查到晶核的那一刻，邊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和穹蒼簽訂契約前，看到了類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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