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欣喜,立刻照做。
言峰綺禮跪坐在長椅旁,將手放在了櫻的額頭上,開始了洗禮詠唱。
“宣告。
我既滅殺,我亦創生。
我既傷害,我亦濟世。
無一人得逃離我手,無一人不收我眼底。
。。。。。。”
詠唱開始,聖潔的白光出現在了櫻的身周。
隨著詠唱的持續,櫻的體內開始出現不斷遊走的凸起,仿佛某種生物想要逃脫牢籠的束縛。
美杜莎見狀十分焦急,但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打擾了言峰的淨化。
隨著時間的推移,櫻體內掙紮的動靜越來越弱了。
“寬恕於此,受肉之我在此宣誓。
願主憐此哀魂。”
詠唱結束,白色光芒達到鼎盛,隨後逐漸消散。
沒等美杜莎開口詢問,言峰綺禮又吟唱起了另一段術式。
隻見間桐櫻由於體內蟲子掙紮而造成的痛苦表情逐漸平複,呼吸也變得更加平穩。
掰開櫻的小嘴,往裡倒入了一瓶透明藥劑後,言峰綺禮終於緩緩站起了身。
“神父,櫻怎麼樣了?”
言峰綺禮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整理了下衣裝。
“放心吧,已經沒事了。間桐櫻體內的蟲子在掙紮時對她的內臟造成了極大的破壞,我用恢複術式和藥劑幫她完成了修複,不過因為剛修複,內臟都比較脆弱,還是不要劇烈運動比較好。”
“非常感謝您。”
美杜莎向言峰綺禮鞠了一躬。
“不必感謝,能夠得到新生也是間桐櫻的命。回去好好修養吧,我期待著你們在聖杯戰爭裡的表現。”
美杜莎抱起櫻,不再言語,對言峰綺禮點頭致意後便離開了教堂。
目送rider離開後,言峰綺禮坐回禮堂的長椅上拿出他常看的書閱讀起來。
沒過多久,教堂裡的言峰綺禮突然開口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我這平時無人問津的教堂竟然這麼熱鬨。”
“哼。”無數飛蟲凝聚而成的間桐臟硯現出肉身,“你不僅命令從者把老夫的宅邸炸了,還把老夫存放在櫻體內的保險都給清洗了,你還好意思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言峰綺禮一臉平靜的回答讓間桐臟硯更加惱火。
“你的ancer可都把一切告訴我了,你還想抵賴?”
“如果我說我已經不是ancer的禦主了,你信麼?”
“放屁!”
間桐臟硯將拐杖向地麵一敲,無數飛蟲與爬蟲憑空出現,向著言峰綺禮飛去。
“在聖職者麵前用這些小伎倆,你也未免太小看教會了。”
言峰綺禮甚至沒有動,一邊合上書本一邊詠唱起來,白色的聖光瞬間擴散,將周圍的飛蟲全數淨化。
嘭!
教堂的大門被推開,無數墓地裡的屍體被間桐臟硯操控著爬了出來,如同電影裡的喪屍一般衝了過來。
“真是的。淨給我增加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