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把劍和一把槍,這種戰鬥形式可不多見啊。”
豹人也興奮了起來,兩人立刻開始了第二回合的較量。
一旁觀戰的馮言跑到黑胡子身邊使用了一陣恢複藥劑,隨後用心靈感應對迪盧木多說道:“迪盧木多,有機會的話,擊敗對方也沒關係,但不要傷其性命。”
“遵命。”
豹人將虎爪大棒對準迪盧木多甩出,迪盧木多抬起“破魔的紅薔薇”擋開,豹人立刻起跳接住旋轉的虎爪大棒,朝著迪盧木多的站位重重劈下。
迪盧木多沒有選擇硬拚,而是靈巧地閃開了身位,隨後轉動身體,橫斬出“巨大的憤怒”。
在先前的戰鬥中,迪盧木多一直使用換下的黃色短劍“微小的憤怒”來進攻,而紅色長劍“巨大的憤怒”用作格擋和防守,再加上他刻意換下了“微小的憤怒”,換上“破魔的紅薔薇”,把豹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紅色長槍上,此時迪盧木多出其不意地使用紅色長劍進行攻擊就是為了確保“巨大的憤怒”所帶來的一擊必殺可以成功。
這也是他從與夏炎的庫丘林以及之後大大小小無數戰鬥中提煉出的經驗。
“巨大的憤怒”所持有的一擊必殺隻是這把劍自身的首次必殺,但並非是迪盧木多的首次攻擊。
噗呲!
迪盧木多的戰術成功了。
紅色長劍斬斷了豹人的虎爪大棒並在其老虎皮套的腹部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鮮紅的血液從中滲出,這代表著紅色長劍的的確確對豹人造成了傷害。
“好痛!”
豹人捂著傷口後跳拉開了距離。
“挺能乾的嘛,竟然可以傷到我,你剛才的攻擊應該帶有必中或者必定造成傷害之類的概念效果吧?”
迪盧木多對於豹人能夠猜出自己剛才的攻擊所帶的效果並不感到意外。
對方可是神明,僅僅是以人類之身能夠對其造成傷害便已經是足以對子孫吹噓一輩子的功績。
“啊,可惜了我的皮套,我得回去換一套,拜拜!”
說完,豹人就跳入了密林中,失去了蹤影。
比起自己的傷勢,反而更在意皮套麼?
迪盧木多有些不太能理解這位神明的腦回路。
而馮言則是更加無語,自說自話地出現,揍了黑胡子一頓,又自說自話地跑了,自己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上。
不過想到對方是豹人,一切似乎都合理了起來。
“禦主,現在要怎麼辦?”
馮言看了下黑胡子的傷勢,並不是太嚴重,於是說道:“繼續前進,這次我們的目的可是要說服魁紮爾加入我們這邊,怎麼能因為碰到一個豹人就退縮。”
“遵命。”
迪盧木多本想繼續背著吉娜可,但卻被吉娜可給拒絕了。
“我還是自己走吧,就當是減肥了。”
吉娜可雖然是個死宅,但卻並非不會顧全大局之人。
從剛才的戰鬥就能看出,迪盧木多是他們這邊最大的依仗,要在最前麵開道,黑胡子又受了傷,安徒生是不會解除靈體化的,自己也沒有厚臉皮到讓禦主來背自己,所以也隻剩下自己走這一條路了。
馮言遞給吉娜可一個手持電風扇,這是他特意從安全屋帶出來的日用品。
“太好了!”
吉娜可高高興興地接過電風扇。
就這樣,馮言一行很快抵達了密林中的烏爾市。
這裡在原作中是魁紮爾·科亞特爾守護的城市,城市裡的青壯男性都被羽蛇神帶走以摔跤的名義進行著訓練,剩下的絕大多數都是婦女老幼。
馮言等人向烏爾市市民詢問羽蛇神的位置,但這裡的市民並未給予他們回複,反而用一種警惕的目光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