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蘭的夏日陽光透過訓練館的落地窗灑進來,映照著空蕩蕩的更衣室。
王傑奧登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上晃動的光影,耳邊還回響著球隊經理掛電話前興奮的笑聲。
冠軍遊行的喧鬨仿佛還在昨日,但休賽期的暗流早已悄然湧動。
"又走了三個?"奧登捏著手機,屏幕上是助理發來的消息,三個替補球員的名字赫然在列。
其中飲水機管理員老瓊斯甚至拿到了國王隊三年百萬合同——這在往年,連主力輪換都未必能有這樣的待遇。
他苦笑著搖頭,冠軍的金字招牌確實值錢,可看著那些朝夕相處的老麵孔一個個離開,心裡總不是滋味。
走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奧登轉頭,正看見布蘭登·羅伊抱著護膝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奧登撐起身子,卻扯到傷口悶哼一聲。
羅伊笑著晃了晃手裡的蛋白粉:"來看看某位說"全隊就他受傷"的大忙人。"
"真沒騙你。"奧登指了指理療儀,"隊醫剛說我至少要靜養半年,可阿爾德裡奇那家夥上周已經開始加練了。"
他壓低聲音,"你呢?膝蓋的撕裂..."
羅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又恢複如常:"彆擔心,拍廣告又不用起跳。"他故意扯開話題,"聽說你跟管理層提了擺爛?"
奧登歎了口氣,抓起枕邊的x光片:"你看看這個。"
泛黃的膠片上,膝蓋處的陰影像團烏雲,"我太清楚傷病的代價了,與其讓你冒險,不如趁著我養傷攢選秀權,後年的新人裡有個叫安東尼·戴維斯的內線,要是能..."
"我不會劃水的。"羅伊突然打斷他,目光堅定如炬,"球隊給了我大合同,球迷還等著我們衛冕。"
他頓了頓,聲音放軟,"而且...我比你更清楚,能打球的日子有多珍貴。"
奧登沉默了,他太了解眼前這個男人,骨子裡流淌著曼巴精神的血液。
即便知道膝蓋可能隨時罷工,也絕不會在球場上退縮半步。
"至少答應我,受傷了的時候彆強行複出,常規賽而已,沒有我輸一場沒什麼,等我後年傷好了繼續奪冠。"他最終隻說了這麼一句。
窗外的蟬鳴聲漸漸響起,羅伊起身整理外套,胸前的總冠軍徽章在陽光下一閃而過:"放心,我有分寸。倒是你,好好養傷。"
他走到門口又回頭,"對了,管理層已經開始研究擺爛方案了,他們說,要是等你和未來的狀元內線聯手,開拓者能統治十年。"
門緩緩合上,奧登重新躺回病床。
窗外的天空湛藍如洗,可他心裡卻沉甸甸的。
極限壓榨技能帶來的短暫巔峰,傷病隱患的如影隨形,還有那個永遠不肯低頭的隊友...下個賽季,注定是場充滿未知的博弈。
而且奧登也發現了,球隊一些球員即便用了極限壓榨技能,反應也不大,主要原因是巔峰期過了。
用了極限壓榨技能也隻會讓他們傷病情況推遲到賽季結束,並不會讓他們達到之前的巔峰狀態。